别的黑色产业,且危害性相对较小,衣服、手包和喉饰可能是仿冒的,但走在街上赢得的注视是真的。 战后第五年是集团的巅峰时期,她们派出大量帮派成员,挨家挨户地赠予钱财物品,修建免费学校、医院、跳高场等基础设施,为战争中受创的患者提供戒瘾治疗、康复指导和救助服务,为青壮年提供岗位,倾听各行各业专业人士的意见。西瓦特兰帕集团的成员相信,哪怕是秘密结社的一份子,在外也得注意形象,讲道理,守规矩是最基本的。送孩子们去读书,学习文化之余还要多学艺术。做母亲的没事儿去图书馆待会儿,别总在脱衣舞俱乐部泡着。 青色的豪华汽车停在家庭餐厅的门前,雪茄安静地燃烧。街上阳光明媚、人群熙攘,国际医生和记者走在街头,偶遇来自同乡的游客,三万多头鲸鱼成群结队游经阿西蒂亚湾,盛世空前。 经济正在逐年复兴,特拉什·普利希收到集团的第七次邀请:内乱时,我们是自卫队。战争时,我们是志愿军。我们不需要在任何人的任何劝说下拱卫母邦与同胞,可到了品尝胜利果实的时候,我们就成了当局口中‘有勇有谋的危险分子,迈向未来的后顾之忧’。我们从未像现在这般需要你,普利希,当局须得明白,她们无法篡夺这个商业帝国,高山半岛永远是我们的地盘。 “——进来。”白马兰深深靠进转椅靠背中。二十出头的小秘书推开门,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瞧了一眼,对白马兰道“参议员女士来了,正在外面等着。似乎是因为她儿子在别的监狱被狱警和犯人针对,参议员女士准备将他转到这里服刑,希望您能保证他的安全。女士说,她会尽力游说,满足您的条件。” 他大学刚毕业不久,框架镜,白衬衫,格子裙。白马兰不止一次地告诉他别在白衬衫外头套黑西装,服务性太强,她们是干监禁业务的,要走纯狱风,可加兰家族的男眷似乎都有点儿傻兮兮的。白马兰夹着电话,伸出食指,在空中绕了个半圆,小秘书不明所以地转了一圈儿,展示自己今天的穿搭,两手握着文件夹,拢在身前。 对视片刻,白马兰缓缓皱起眉,不懂他在干什么,遂扯了扯电话线。这根儿线拉得太短了,她打电话的时候没办法弯腰。小秘书恍然大悟,快步走上跟前,将钥匙插进办公桌左侧最下方的抽屉,拧了两圈,开锁,取出记事本,摊在桌上。 这是白马兰的电话簿,浅湾惩教监禁公司最大的财富。 “什么叫满足我的条件?出了这种丑事,她的选举已经没指望了,只不过是作出诚恳的态度,尽力挽回些损失而已。”白马兰挂断电话,侧目望向小秘书,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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