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他,说“今天气色不错。我就说吧,适当地吃点牛rou和谷物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别每天啃草坪。” 他没有吃牛rou和碳水化合物,只是打的针终于吸收了。但仍然,白马兰的关心让小秘书受宠若惊地捧住脸颊,道谢之余仍不忘自己的工作,问道“那您是否要请参议员…” 小秘书的话被白马兰用噤声的手势打断,她正在拨号。 “——特鲁斯女士,政务繁忙的大法官,是我,没错,普利希…确实,她在我这儿。我并非代表企业家的立场替她说话,实际上参议员女士也认为与性相关的故意伤害是非常严重的罪行,应该引起社会广泛的关注。只是她这样的身份和工作性质,担心外界舆论也是无可厚非。”白马兰将座机电话拿起来,搁在腿面上,靠着转椅,转向另一方向。 战后第七年,集团与新任政区负责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埃斯波西托掌权人遭遇暗杀,仅剩框架的车后座血rou模糊,她的四肢被冲击波振荡至距离躯干数十米的位置。当夜,秘密警察在全城范围内大规模搜捕,临时监狱人满为患,关押了百余名结社成员。 那之后不满三个月,支撑莫维安家族的老祖母在墓园饮弹。早在多年以前,她引以为傲的飞行员女儿在空投补给的过程中被敌军击落,而后她的画家孙女一觉醒来,失去了对艺术的全部兴趣,前往征兵点报名,在哨所前站的第一场战役中,被子弹悄无声息地穿透眉心。庞大的家族人口凋敝,乱如散沙,家族成员各奔东西,各谋生路。 仅凭加兰与德鲁希律两个家族无法支撑起整个集团,加兰的掌权人‘瘦子’奎恩与来自埃斯波西托的二把手瑟雷相继转为警方的污点证人。当局显然低估了集团的规模与影响,活跃在各个政区的帮派党首被和盘托出,多年以来与之沆瀣一气、蛇鼠一窝的人员名单足足半米;数百起相关案件覆盖两片大洋,超过百分之六十的非法所得被投入战后重建和医疗卫生事业;涉黑的高级官员被曝处于商业、金融和政治相互勾结的社团关系的核心。 西瓦特兰帕集团愿意与国际犯罪问题办公室合作,有关非法药物、走私、人口贩运、贪污腐败和权力寻租等重大案件,她们或多或少都有些消息。作为交换条件,她们要求国际合作协商联盟将高山半岛临海的阿西蒂亚市定为监狱属地,并将经营权交给她们能够信任的朋友,只有在自家后花园搭个房子坐牢,她们才有安全感。 这些老家伙们不是落网了,她们是退休了,当年离群的特拉什·普利希被拽回来收拾残局,经营私人监狱。互联网不普及的年代娱乐方式不多,她们想玩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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