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大操其逼、进进出出大战三百回合。
那才是真正的悲哀吧。
起码对于眼前的婉儿,我还是恨不得马上将她捺倒在地,狠狠的操上一整夜。
这就够了,还有什幺可求呢?包扎完了,婉儿扶起我出净室休息,这时我看到她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我心软了,抱了抱她,说哥哥不怨她,谢谢她让我可以保留了完好的春子,男儿之风没有丝毫的损减。
十、久别胜新婚阉身后(虽然婉儿认为她没有阉我),我下身缠着厚厚的白纱,卧床休养了半月余。
因为银子使得好,又有婉儿照料,所居所住十分舒适宽敞,也没有任何差使。
婉儿一直悉心照料我,让我心里暖暖的。
毕竟春子还在,秋毫无伤,每次看到婉儿的小屁股扭啊扭的,我的心里又开始翻腾着。
奈何下面伤口未愈,行不得淫,只能努力忍耐。
十数天过去了,伤口已经渐渐好转,眼看就要拆下包扎重见天日。
可婉儿却要随着夏贵妃出宫到江南礼拜,一去月余。
少了这可人儿的陪伴,我更加寂寞,看着下身的包扎,连自渎一阵都不行,便终日躺卧看些闲书。
可书中又不乏香艳场面,看的有些砰砰心动之时,只好倒头睡去。
就这样浑浑噩噩又过了一旬。
过去从没缺过姑娘,也没觉得那香艳之事多幺宝贵,反倒觉得用阳具在各种姑娘的腿间性交,是特别平淡无味的事情了。
插穴,很无趣。
阳具,很没劲。
可整整二十多日没碰过姑娘,此刻我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想姑娘!我想云雨!我想行房!我想操逼!我想操逼啊!!书生的礼仪都不顾了,最后在我脑海中盘旋的,居然是如此下流的词语,让我十分羞愧,却无法克制。
终于,到了伤口全部愈合。
婉儿的小丫头红着脸,褪下我的衣裤,帮我拆掉绷带又清洗,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然后羞的满脸通红的走了。
下身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不再有隐隐作痛和繁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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