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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我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那根刚刚还昂然高举的玉茎,摸到两腿间的空空如也,无奈的问婉儿,"可,这……""这个是割啊。
阉割两字,是为不同,去除春子为阉,截去阳物为割。
虽然并列而言,所指却实不同。
如同世人常言跳跃,然双脚为跳,单脚为跃,并不相同。
此等事情婉儿是不会马虎的。
哥哥不想被阉,怕失去男儿雄风,怕性能力受到损伤,所以婉儿用出家传秘籍,保住了哥哥的春子,对哥哥只割未阉啊……""这不还是阉了……"我无奈的躺倒在床上,以手遮额。
只有婉儿这种生长于深宫里的书呆子,才会对这事情咬文嚼字吧。
除了这群书呆子,阉割二字,哪有分开之理,所谓阉了,不就是把男儿的鸡巴割下来,让他做不了交媾之事嘛!!常言秀才遇见兵,这次确实遇见秀才,有理难说。
糊涂的婉儿,一字之误,男儿最重要的鸡巴就这样被你阉了下来啊我无奈的瘫软床上,婉儿细心的给我撒药包扎,料理伤口。
我看着她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也不禁软了下来。
也罢,也罢,阉了就阉了。
反正当初也立过誓,要为所爱之人阉身。
比起鸡巴的有无,说到做到对男儿才更加重要吧,也不枉一干女子为我这重情男儿倾心竭恋。
若不阉,也是辜负了她们,一众痴情女子。
既然要进宫做太监,宫里道道检查,那两样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大大咧咧的呆在下面。
婉儿用的是祖传的秘术,能把一对春子推进小腹里掩人耳目。
可我的大阳具,那根五寸多长的大阳具,哪怕她是月中仙子,恐怕也没办法推进腹中吧。
不阉下来,怎幺出的去这净室?更何况,留下了两颗春子未损,性欲没有丝毫受损,将来还照样是那幺喜欢姑娘,那幺喜欢玉体,那幺喜欢操逼。
这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对着姑娘的身子、玉体横陈,不会欲火大起、欲罢不能。
要是看着姑娘美目盼兮、媚眼频飞,却不想分其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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