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喻舟晚扭动着腰想躲,但上一次抽打不过是小小的试验,第二次落下时,声音比之前更干脆,肩膀到胸口泛出一道浅粉色的痕迹,不出数秒,迅速消失。 我俯下身,舌与唇在她的rufang上来回吞吐舔舐,顷刻间,原本平滑的乳尖立刻充血挺立。 “嗯……”她的身体泛出诱人的粉红,身体的本能使她无法抗拒。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抽打的位置随心所欲,锁骨,脖子,小腹,柔软的面料注定无法带来疼痛,猝不及防地打在挺翘的尖尖上时,她的身体倏然绷紧,然而在她戒备神经紧绷戒备,它又落在别处。 如此往复几次,喻舟晚没力气再维持着悬空的姿势,我松开手,她便仰倒下去。 纤长脖子没了领带显得空落,我忽然想,如果可以在上面系些什么就好了。 “喻舟晚,嗯?”我脱了衣服,解开她的双手,帮她把领带重新系回去,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摸我。” 喻舟晚的眼神始终是茫然的,她只是本能地听从命令,笨拙地在后背摸索了半天,才想起可以用双手解扣子。 “晚晚呢?” 伴随着石云雅说话声的是大门落锁的闷响。 “应该睡了吧。”喻瀚洋从书房走出来。 “睡了?我还有事找她谈谈。” 喻舟晚霎时清醒过来,急忙穿上衣服,整理好凌乱的发丝,跌跌撞撞地开门出去。 “呀,手怎么了?” 我不紧不慢地晃悠出来,石云雅正抓着喻舟晚检查手腕上的纱布。 “画室里……搬东西被架子砸了。” “搬什么东西?”石云雅来回检查,但隔着纱布和绷带,什么也看不清,“我明天问周老师,怎么能让女孩子搬东西呢?这是扭到了还是擦伤?” “是我自己的画架,我那个木头螺丝松了,所以……就撞了一下。” 我叉着手斜靠着门框,喻舟晚斜了我一眼,她怕自己临时编织的谎言露出马脚。 “阿姨,你放心吧,我带jiejie看过了,没什么事,就是小擦伤,结痂就好了。” 我从卧室里拿出药膏放在桌子上。 “就是啊,一点小擦伤,别大惊小怪了,还是小姑娘心细,自己都处理好了。”喻瀚洋陪着笑脸想打哈哈,石云雅却并不领他的意,还是想解开纱布看看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这……你裹成这样不透气不容易好啊。” “不裹起来擦着疼。”喻舟晚背着手藏到后面,“它还防水呢,待会洗完澡睡觉我就摘下来。” 说着,她抬起手臂捏了捏伤口,石云雅勉强相信确实没什么大事,摆摆手让她赶紧洗澡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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