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你涂药。” 可以肯定的是淤青不是昨晚留下的,密密麻麻,而且几乎三分之一个小臂都被沾满了。 我盯着喻舟晚的眼睛,想等她开口时从中找出一点说谎的痕迹,可她的嘴闭得很紧,等我涂完药缠好绷带,她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面瘫脸。 我气得差点把手里的药扔出去,后悔刚才怎么没在缠绷带的时候下重手。 “别告诉我你是被谁强迫的。” 我合上盖子,把棉签扔到垃圾桶里,没头没尾地扔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 喻舟晚缄口不言。 我掸了掸手,然后径直朝她走过去,坐到她腿上,扯住她的领带,收紧。 猝然的窒息感使她瞪大了眼睛,在她伸手反抗之前,我又收紧了带子,几乎听到了绳子嵌入皮肤绷紧时的滋滋声。 她张开嘴深吸一口气,脸迅速泛红,我及时松开了手给她喘息的机会,指尖还抵在她的咽喉处,摸得到咽口水时软骨的滑动。 “不是。”她没有辩解,仅仅是吐出两个虚浮的字。 “那是你自己了?” 我从领口处探了进去,她的身体依旧很僵硬,定定地坐着,只是这次没有挣扎和反抗。另一只手慢慢地收紧了领带,缎面的黑红色方格在掌心里变形扭曲,我盯着喻舟晚的眼睛,等待着它们从清澈灵动变成只会反光的死水,从急促喘气变成缓慢的深呼吸。 我松开束缚的力道,手却没有离开带子,喻舟晚倒在床上,试图从窒息里调整过来。 “想被绑起来?” 我拉起她的手腕,用嘴唇碰了碰遮住淤青的纱布。 有淡淡的药水味。 喻舟晚躺着不动弹,她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又好像仅仅是不想挣扎。 我抬起手,落下。 巴掌落在她的臀部,隔着衣服,清脆的响声被迫迂回。 “不想……” 手再次落下,她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将声音咽了下去,只有一小节短暂的气音漏了出来。 “心口不一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解开她的衣服,连同棉质小背心一齐脱下来。 熨好的衬衫在我手里被揉得皱巴巴的,在她的手腕处收紧时,我听到她忍不住痛的闷哼。 领带,正式场合的标配,给人严肃场合和整齐划一的联想,此刻正落在不着寸缕的肌肤上。 我抽掉了她腰后的靠枕,一截白色袖子联接着我和她的手,喻舟晚被我拉扯着,上半身的重量完全依托在那截布料上,她努力想找一个支撑点,没留意到我已然扯下领带,攥着绳扣,手腕一动,弹出去的布料和她赤裸的身体亲密接触。 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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