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再福一福礼,还是众人交口称赞的贤惠人。 却不料,秦致回过头,眼神冷厉。 梁氏并未见着这一眼,稍提了一下裙摆便急慌慌地往内室里走,生怕是老太太真病了,若是老太太真有个不好,于长房到是无碍,国公爷他既有战功又有爵位,哪里会害怕甚么丁忧之事。他们二房也就长子在外为武官,还是远在边关,二爷不过是书院小小一个先生,真叫国公爷把二房分出去,二房岂有现在的富贵日子? 她存了心事,见着秦二爷跪在老太太床前抹泪,更是惊得不行,先是焦急的步子也跟着慢了下来,慢慢地朝着那床靠近,却见着老太太睁着眼睛——那眼里全是怨毒,竟将她给吓着了。 她瞬间就反应过来,悄悄地收了惊惧,老太太身侧一扑,“老太太可安好?” 陈老太太没病也只得装了病,还带着几分老封君的态势,仿佛那股子精气神还未倒。 秦二爷见她来了,到是起了身,许是跪得久了,又或是从柳氏那里出来带着几分心虚,起来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梁氏眼见他欲前栽去,赶紧就扶住他,惊慌地唤了一声,“二爷!” 声儿凄厉,到把陈老太太给惊着了。 陈老太太再怨毒了谁,也不会怨毒上次子,次子就同她的心尖尖儿一般,免不了又迁怒于梁氏,“还不扶着启儿坐下,我病了,你到来得这般晚,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一句质问,到叫梁氏不敢应声,低头扶了秦二爷在桌边坐下,“儿媳不敢,儿媳不敢……” 陈老太太平时老夸她是贤惠人,这会儿到见不得她这副样儿,到觉得她面善心恶,“你哪里有不敢的?二房这么多年未添半个子女,就两个嫡出的,你当我老了,不知你这般恶毒心思?” 秦二爷一时听愣了,看看陈老太太,又看看身边的梁氏,“母、母亲您……” 却得了陈老太太一记厉眼,他顿时就不敢吱声了。 陈老太太指着梁氏道,“惯会装个贤惠的样儿,也就你叫她迷了眼,蠢得竟不知她的恶毒心思。” 梁氏眼里含泪地望了秦二爷一眼,便“扑通”一声跪在陈老太太跟前,“老太太您训儿媳,儿媳听着就是了,可您不能说二爷蠢,在儿媳眼里,二爷在儿媳眼里是这世上最好的夫君了。” 一番话,说得秦二爷都动情了,难得还能硬气地上前将梁氏扶起来,“母亲,儿子是不孝,往日里常常惹您生气,都是儿子的错,可这事上与梁氏有何干系,您只管骂儿子不争气就是了,何必迁怒于她?” 原是长子半句话儿都不听她的,现如今次子都护着妻子,不听她的,叫陈老太太气白了一张脸,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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