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好疼,轻些,轻些……” 秦引章拉着她的手到薄唇边,轻轻地吹着气,“还疼吗?” 但见她眼儿汪汪,跟蓄着春水一样,还有些委屈,“还疼呢。” 就晓得撒娇,同秦引章撒娇,好似同秦引章没了边界了一样,他抬起了头,不再给她吹气,面上儿正经得很,“明儿再上回药就好了。” 她想缩回手,到被他握着,纤白的手儿破了皮,破皮还被他上了药,亮晶晶的,“引章先生,报仇要怎么样才好,叫人死了,还是身败名裂最好?” 小姑娘家家的,叫口口声声说报仇了,叫他眼神幽深了些,“找谁报仇呢?” 她四下里看了看,又将声音给压低了,“母亲说她有两个半仇人,我寻思着得给母亲报仇,我不给报的话,母亲受的委屈可不能白受,我被母亲照顾大,总要全了母亲的执念。” “仇人?”秦引章放开她的手,“甚么样的仇人?” 她靠近他,仰着脸蛋儿,脸颊红扑扑,跟宫里头刚送过来的樱果儿一样娇艳,“都是大官儿,我瞧着我人微力小,可报不了仇。” “那就不报吧,”秦引章站在她跟前,对上她红扑扑的脸蛋,摩挲了一下指尖,好似在摩挲着她的脸颊,“报不了,便不报吧?” 她蓦地一松,当下就笑开了脸,将手一个对拍,又是疼得紧了秀眉,赶紧地将手给分开,巴巴儿地道,“再没有像引章先生这般说话的,极合我意呢。” 秦引章失笑,伸手就要摸她的脑袋。 她由着他摸,也不退开,到依旧仰着脸儿,眼睛儿亮亮的,水汪汪的,就这么瞧着秦引章,“引章先生,能叫我同大舅舅见上一面吗?” 秦引章手间一滞,下一瞬还是若无其事地从她发间收回手,“怎的要见他?”声音沉稳,没有丁点的心虚。 顾妙儿可不知,“我就想问问母亲当年的事,问开了也就是了,要是误会就更好了。” 秦引章瞧她这般儿模样,人像得很,这心性儿到不是一样,便是她亲自调教出来,这骨子里的到是改不了,还保留着她的性情,还真没叫人移了性情,“也成。” 她一双妙目更亮了,“那几时能见着大舅舅?” 秦引章心表情很好,“我自来寻你。” 她露出为难之色,“不能叫李嬷嬷晓得,李嬷嬷见天儿地催我报仇。”到也不是往嘴上提,就人在她跟前一个眼神她就晓得了,人家是催着她报仇呢。 “成,”他觉着她乖巧,“乖呀,别想太多。” 这算是安慰了,她一副儿天真乖巧样,“嗯。” 脆生生的,应得极为干脆,还跟捡了便宜一样。 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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