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自是去寻了引章先生。外院同内院不一样,她出来时走得糊里糊涂,一时都不知去哪里寻了那引章先生,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寻人,只敢悄悄地寻了僻静处寻人。 “引章先生?” 功夫不负有心人,真的叫她寻到了引章先生,瞧着像是个演武场,不见旁人,就见他一人在那处手上拿着长枪舞得虎虎生威,叫她看得不由心生向往。 且引章先生今儿同平时不大一样,今儿穿了身劲装,比先前那般着青色直裰可不一样,竟显得他一股迫人的气势,便是长枪在他手上,就好似长在他手上一样,枪头泛着寒光,便如他的人一样蓄着力,一出手便能置人于死地—— 一记引章先生,叫他随手将枪一抛,泛着冷光的枪便飞向了兵器架,好端端地落回架子里立着,他回转了身看向她,眼神冷厉,好似那枪一样—— 莫名地叫人觉得浑身起了寒意,瞧着这人竟有些陌生。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又莫名觉得有些委屈,“引章先生。” 这会儿,竟是带了点哭腔的。 秦引章眉头轻蹙,“好端端的,怎的就回来了?” 她一听这声儿,就觉着熟悉得很,那股子陌生感也消失了,上前就去扯他的袖子,只袖子贴着手臂太紧,她一时抓不住,顿时觉得丢了面子,面上烫得很,且手心碰着他硬梆梆的料子,觉得一疼,就将手给缩回了身后,“表姐身子不适,我便陪她先回来了。” 她的小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冲她摊开手,“手给我看看?” 她脸蛋儿更红了,不肯将手摊给他看,“就是摔了一下,不疼的。” 说不疼,小脸蛋的表情可不一样。 他难得起了无奈之感,“哪里有摔了不疼的?可是破皮了?” 她这才羞羞答答地伸出手来,摊开在他面前。 嫩白的手心,两手心都破了点皮,伤口晓得很,如这般样儿的伤口到了战场上都不算什么,恐怕连伤都算不上,便是断胳膊缺腿儿也得庆幸自己还有命在——在战场上养得硬梆梆的心,这会儿到是软了,软得一塌糊涂,一个拍手。 顾妙儿听了个声响,就见着有人出来,送上一个小瓶来,人又迅速地消失,便瞪大了眼睛。 秦引章见她好奇,“是暗卫。” “哦。”她得了答案就脆生生地应了,两手摊在他面前,看着他给自己上药,到是替他可惜了起来,“引章先生同我舅舅认识多久了?” “你舅舅?”秦引章玩味地重复着这三个字,嘴角带着一丝兴味的笑意,“出生时便相识了。” “真是好——哎,疼——”她还没羡慕完呢,手心里就一记刺疼,让她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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