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隐隐生疼。
“………………原、原来是梦……”
最近这种梦境欲发频繁,原因当然与那天的“意外”有关。
寒假期间,自己几乎每天都被三个“主人”牵着到处走——下河捉鱼、上山捉虫、在家“温习功课”……乍听是正常的活动,可捉鱼不用双手用奶罩;上山时只有条短丝巾遮不住丑;在家时就更不用说……
当然也曾想过直接报警,可手指总是停在拨号键上落不下去,彷彿有着无形的枷锁,梏着自己、阻断自由。
以这种偏乡,来处理的桉件的,肯定是方圆数公里内那唯的警局。
听说那儿的人泰半是村里出身,事情必会传遍邻里。
就算自己是受害者,但只要想到左邻右舍的闲言闲语,胃酸就涌上她纤细的喉头。
何况那个“沉莹雯事件”殷鑑不远,要是街坊也认为她同被“恶种”缠上…
…再者,尽管从祖父那辈开始,徐家就与那所国中关系密切。面对“个老师被学生强奸”这等丑闻,就算关系再好,学校大概也难包庇她,等着的八成是无法选择的选择题:(A)停职(B)调职(C)直接免职。
『从祖父开始累积至今的成就,怎能毁在我手里……』摊在沙发旁,呆呆望着橱柜中陈列的大小奖牌、金盃、感谢状,韡君深深认为这已不是人之事,而是整个家族的兴亡。
『为了这些,还是忍下来……吧?』
小鬼们可不管她那大人的烦恼,照样以下半身的欲望差遣着她。
就在数日苦恼、摆荡其间,他们手上握有的“照片”、“影片”数量不断增加,愈发难以脱离他们的魔爪,彷彿无止境的地狱回圈。
还是韡君向三宝低声下气恳求数十次,他们才肯避开人群,否则次次衣不蔽体的淫贱模样,只要让村里任人看见,就真的不用烦恼了,乖乖写好遗嘱、等着被社会毁灭。
“唉……”
随着开学日逼近,恶梦的内容欲发夸张。
“……”
新学期首日,徐韡君紧抿双唇、低头徐行。黑发垂散、却掩不住抑郁的神情。
该来的终是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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