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
“何以见得?”杨梦扔出鹤首钉,被独孤尘轻松接住。
“鹤首钉只可能是小梅自己插的。”独孤尘道,“假如有人和我一样翻窗进入,小梅必会起身,此时她身中鹤首钉,应当倒向另一边,而不会躺在床上。”
“有道理。”宗柔道,“那你方才为何还要追出去?”
“只是以防万一。”独孤尘道,“若是有人监视这里,我追出去也许能擒住。”
穆秋晴不知该如何表现,只能淡淡问道:“小梅为何要自尽呢?”
“不知道,但我相信背后有人指使。”独孤尘扯过一块布将鹤首钉包了起来,“先是灵溪派,再是千娇楼,现在连朱氏山庄都牵连其中,我这趟出来当真收获颇丰啊。”
“小梅自尽是要害你吗?”
宗柔道:“小梅和公子情投意合,应当不会如此。”
“倒也未必。”独孤尘道,“想想看,小梅嫁出去这幺多年,只说是嫁给了一位镖局当家,有谁知道她夫家的任何底细?”
“是呀,我也觉得小梅这次回来有点蹊跷。”杨梦道,“她只是寄来一封书信,说家事不顺想重回玉音楼,可其中的细节却丝毫没有透露。”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些疑问需要想清楚。”
十余名女子纷纷离开,独孤尘吹熄屋内的蜡烛,盘腿坐在床侧,一边运行体内的真气,一边思考困扰他多时的疑问,此番本领若是被穆秋晴看到,怕是非要惊得她下巴掉在地上不可。行气如引水,起止各不同,人体内气脉宽广交错纵横,故寻常人练功必须全神贯注,稍有差池便会真气乱行,极易走火入魔,轻则功力尽失,重则性命不保,除非内力练到火候,真气充盈周身,将旁门岔路尽数堵上,此时方可一心二用,不必再有担忧。
独孤尘心中的首要疑问便是廖雪梅自尽的时机。若无极大悲恸,则自尽必是以死换生之举,是要做给某人看的,廖雪梅夜里自尽于房中,能看到的人并没有多少,按玉音楼的习惯,明日日出之后,她的尸身就该处理完毕,自尽之事也就顺便揭过去了。果然,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独孤尘就听见有人推门而入,来人各个身法超群,呼吸之间显示出深厚的内功。
“独孤公子,可想出什幺端倪了?”说话之人是名老者,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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