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苦,我有最亲爱的妈妈陪着我,这就够了。
但是强烈的负罪感几乎压垮了爸爸,即使妈妈一再开导他,也很难让他走出这种心态。我有点理解爸爸,当他自以为为自己心爱的人付出一切努力时,却发现自己所做的却给她带来深重的苦难,这种打击太巨大了。
妈妈的似水柔情还是慢慢修复着爸爸那颗破碎的心,他总算没有去干傻事。妈妈告诉爸爸,我和小风需要你,如果你还有一点责任心,就不要抛弃我们。
爸爸终于挺过来了。在七月份的一天晚上,爸爸告诉我们,公司有个常驻巴铁国子公司的财务职位,那个国家环境比较危险,但薪水是现在的三倍,一年能有七八十万,他准备去向领导申请,征询我们的意见。
这是爸爸的一个机会,虽然很舍不得,但妈妈还是同意了。
在爸爸去巴铁国之前的那个晚上,爸爸妈妈很早就进了房间,这个筒子楼的隔音效果很差,我做完功课要去睡觉时,在客厅听见他们的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呻吟声,声音如黄莺娇啼,婉转连绵,想到他们此刻在干什么,我不由得心跳加快。妈妈为爸爸吹响了壮行的号角,爸爸也一定能够重振雄风吧?
爸爸出发去了巴坦国,家里只剩下妈妈和我。暑假期间,我在家里尽量把所有家务都包了,连做菜都学会了,虽然做得不怎么样,但妈妈还是很欣慰。
阿基还是经常来串门,他知道妈妈在找一份兼职的工作后,向她推荐了他姨父襄博南开的“水韵清怡”高端健身SPA会所担任瑜伽教练。
妈妈多年来一直坚持练习瑜伽和舞蹈,身体的柔韧度保持的很好,但是对应聘教练一职还不是很有自信。阿基拍胸脯保证说,这家会所姨父交给他儿子,也就是阿基的表哥襄蛮管理,他和襄蛮关系十分要好,肯定没问题的。
招聘的过程比较简单,会所里面已经有一个印度男教练阿尔汉,妈妈跟着阿尔汉做了一套标准的瑜伽动作,就被襄蛮录用了。
襄蛮给出的薪水是每天晚上两个小时五百元,时薪比妈妈本职工作的工资还高了。
阿基和襄蛮雪中送炭的行为,让妈妈心怀感激,她请襄蛮和孔幼基这对表兄弟到我们的家里吃饭。
我第一次看到了襄蛮,襄蛮比阿基大两岁,今年念高一。跟阿基的纤弱白皙不同,襄蛮人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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