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两者有别之处是,黄蓉胸前淍白的体液不再是女婿的阳精,而是自己失控泉涌的奶水。二人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否认此有违道德伦常的关系,黄蓉现在而是一丝不挂地和自己的子侄辈欢淫作乐。
黄蓉轻轻地拧了拧耶律齐的耳朵,含羞娇笑道:“你坏死了,从来也没有人如此羞辱我!那天你……你射……泄出时……把我最珍惜的肚兜也沾污了……
现在又用此事来取笑姐姐、占姐姐的便宜!“语气虽似苛责,但女侠的目光满含笑意,脸上春潮浮动,没有丝毫长者的威严。黄蓉自然是想到肉体的大便宜也被占了,话语间的调戏又算是什么?本应属于丈夫的贞洁也被夺取了,沾污了郭靖赠送的内衣又如何?
回想起那夜的初次风流,黄蓉更忆起了耶律齐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乳房上喷洒浓精的淫靡。那火烫滚热的男子精华,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黄蓉从不知道男子爽出泄精时可以如此猛烈,夫君郭靖在行房时泄出也不多,流出的精水也从未能如耶律齐般失控喷射。那天被女婿射中打湿的体验,不但令黄蓉感受到少男惊人的力度,还有令她讶异于女婿阳精的多和浓。黄蓉的颈、胸、乳房和肚兜都完全被白浊的体液所沾污,那情景又狼狈、又淫靡。绝色的黄蓉就像一尊被人亵渎的仙女玉像,神情带着五分的圣洁、五分的下贱,跪在地上承受着女婿耶律齐阳精的浇灌。
事过境迁,二人有悖伦常的关系不但没有止息,反而更是变本加厉,现今耶律齐终于夺取了岳母的贞洁肉体,两人的罪孽又深了一层,在此乱伦关系里也是越陷越深。
一想到女婿当时泄出时的霸道强悍,黄蓉就不禁担惊忧虑。耶律齐天资过人,就连夫君郭靖盛年之际,高潮泄射之劲和量,也是大有不如。此刻女婿这凶神恶煞的巨阳就捅插在自己的体内,黄蓉不禁想道:“齐儿的那里非比寻常,待会儿咱们真的交颈合欢,如果他在我体内激烈喷射,精水必会直达我阴户深处……”
想到此际,黄蓉心里噗噗乱跳:“蓉儿啊蓉儿,你一定要紧守节制,在最后关头要把齐儿恨心推开。绝对!绝对不能怀上了孽种。”
黄蓉把素手搭上了耶律齐的臀部,在他脸旁轻语道:“齐儿,谢谢你这样温柔对待人家。姐姐现在……可以了。你慢慢地动吧,要好好地疼惜姐姐……”
黄蓉接着又把一双凤目对上了他,正容道:“今夜接下来的事,姐姐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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