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游戏人间，可总会留下痕迹。”

    司马君亮颇有些得意：

    “只要稍微找下，就能找到了。”

    陈落：……

    多年锦衣卫指挥使的生涯，果然擅长这些。

    但为什么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宗师该杀了他们！”

    司马君亮的眼中有杀意：“您是大周唯一先天，是大周唯一的强者，他们威胁了您，就该死！”

    陈落：……

    这家伙在锦衣卫几年，杀气有些重了。

    “你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吗？”

    司马君亮点头：“不争公公。”

    “那明白了？”

    司马君亮楞住了，陈落已经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啊，既然想要跟随咱家，那就得习惯于咱家的性格……不争，不抢，忌骄，忌燥……”

    陈落笑了笑。

    “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咱家曾睡风流觉。

    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

    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

    不信这舆图换稿。

    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陈落骑上了小毛驴……消失在了司马君亮的视野中。

    他的话，却在司马君亮耳畔久久不散。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他低喃着。

    最终还是没有跟上陈落的脚步。

    他没有资格跟随宗师身后。

    至少现在的他没有资格……

    看到司马君亮没上来，陈落微微松了口气。

    这家伙看来算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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