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夫洛夫先生……”
“阿列克谢,叫我阿列克谢,朋友,你也可以喊我阿廖沙。”
年轻的毛子精神抖擞,请了张浩南一杯咖啡。
也幸亏是个年轻毛子,否则正常来说都会试探一下是不是坑。
经过聊天,张浩南发现这货是在不列颠格拉斯大学混了一年硕士,学历看上去不错,但思维上显然已经颇具盎格鲁的形状。
不过无所谓,简陋的意识形态扛不住小钱钱的诱惑。
约了个明天的早餐,上午又去对面的体育场打了一场羽毛球,终于敲定了订单,支付方式是软妹币,阿列克谢那边有公司在京城。
他叔叔的公司。
同时他爸爸还是北方山脉公司的小董事。
更同时,他老妈是罗斯联邦远东发展部的一个小官僚,虽然不是很大,但曾经是某共和国的三把手秘书。
再同时,他爷爷得过勋章。
很好,放下祖辈的钢枪,挥舞铁铲,给祖国挖墙脚。
张浩南无所谓年轻毛子什么心态,反正他们全国上下崽卖爷田心不慌,跟他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五百吨,虽然很少,但其实还不错。”
“阿廖沙,那是三百万……”
“可我叔叔会拿走一百万,而且还要缴税,还有手续费,换成阿美利加元也没多少,都不够我去买一辆法拉利的。法拉利你知道吗?”
“法拉第我就知道。”
“跑车,跑车,超级跑车!”
“阿廖沙,跑车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预付款百分之三十,直接到手三百万,然后张浩南又跟阿列克谢叔叔那家公司签了一個服务合同。
大概意思就是请罗斯国某马戏团来表演一场,总费用三百万。
缴税是阿列克谢叔叔的事情。
马戏团?
抱歉,什么马戏团?
“其实我可以直接给你现金。”
在“斯塔鹿”咖啡店,张浩南感觉年轻毛子胆子虽然不小,但也不大。
“那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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