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一盒大虾,一会儿你带回去。”
“不行不行不行,太贵了太贵了,不好意思的。”
“讲不着的,家里天天有菜,来不及吃。阿姨孙子也欢喜的,带回去吃着玩。”
一提孙子,烧饭阿姨顿时眉开眼笑,手掌在围裙上擦拭着说道:“那就谢谢老板了啊。”
“不要客气的。”
和和气气的张浩南,在烧饭阿姨眼中,是少有的心善东家,到底是念过书的,就是不一样。
而张浩南上楼之后,打了个电话给乡下。
“阿叔吃饭了没有?”
“刚要去食堂。”
接张浩南电话的叔叔叫张直勤,是乡下厂房、大棚的保安队长,张浩南重生前,张直勤是专门给他开车的。
论年纪,张直勤就比张浩南大六岁,今年刚好二十四,退伍回来也没多久,原本是安排在村里收各种费用,但因为经常发生冲突,就索性不干了。
“记一个人,姓马,原先塑料机械厂的,现在住小蔡巷,六十二岁……”
“弄来队上,还是怎样?”
张直勤正在食堂排队打饭,歪头夹着手机问道。
“让他换一套假牙。”
“好。”
挂断电话之后,张直勤笑着对打菜窗口喊道:“建民阿哥,多打二两米饭,肚皮饿死了要。”
“就吃饭啊?有猪脚爪,炖得特别烂,来两只?”
“弄点汤,浇饭里面。”
“放心,少不了的。”
毛建民饭勺一舀,浓汤挂饭,看着就是油光水亮,张直勤笑呵呵地一手拿饭盆,一手拿菜盆,找了地方坐下之后,就看到一大批男工女工进来排队吃饭。
看着这热闹劲,张直勤感觉自己胃口果然大开。
第二天,市区镇镇政府,吴成林脸红脖子粗跟人对喷吵架的当口,有人进来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些悄悄话,然后吴成林皱着眉头道:“啥意思?一塑厂的马成功被人打就打了,在我卵上?戳恁娘啥意思?让我做和事佬?老子和你娘个婊子,滚!”
“吴镇长……”
“听不懂?婊子养的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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