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当时经历者们,纷纷面露忧色:“是挺严重的。”
“你看,那边还留有小孩子被撞后,吐出来的血。后来被送上了救护车,也不知道抢救的怎么样了,希望她能没事。”
叶峰看到那一滩血迹,也不免有些担忧:“送去哪家医院抢救去了?”
“听救护车说,好像是送往第一人民医院了。”
此时,第一人民医院。
院长办公室内。
先后进来了好几拨人,每一个都是眉头紧锁,年纪也都很大了,看着一叠的资料,眉头不展。
前来送水倒茶的实习生们,见到这阵势,都不禁惊呆了。
私下里窃窃私语。
“江南医药协会的傅会长,竟然也来咱们院了!听说他原来也是恼神经科的专家啊!”
“那位老伯,不是咱们院上一届的院长李思琦李老吗!?”
“来了这么多专家会诊,不知道今天咱们院,接诊了哪个大人物?”
院长郝友德喝了口茶,开口问道:“诸位,你们看,那个小丫头的情况,如何?还有救吗?”
众人都沉默不语。有些人暗自摇头。
“傅老!您曾经是这方面的专家,您先说说看!”郝友德毕恭毕敬地道。
傅明辉曾经可是燕京最顶尖的脑神经科专家,后来退休来到江南,坐上了医药协会会长的位置。有时,各大医院有相关脑科类的疾病,也会求助于他老人家。
“唔……”傅明辉沉吟一声,推了推他的老花镜,道,“病人我刚才已经看过了,再加上这份详细的检查报告来看,是脑死亡,基本上没救了。”
院长郝友德脸色变了变,又追问前院长道:“李老,您说呢?”
“老傅同志的判断没错,不必在手术瞎折腾了,让死者有尊严的离世吧。”前院长李思琦也无奈地道。
“唉!”郝友德长叹一口气,并用力搓了搓脸,不知该如何向那个小女孩的家属交代。
刚才,他还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无论如何,都要先保住小女孩的命,如果治不了就转院去燕京或国外。
可是现在,人若是在他们院里宣告脑死亡,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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