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

譬如浮生(11)(15/39)

   黎星然浑身颤抖着,脚尖几乎无法支撑下去,她眯着眼睛,微微仰起头,努力呼吸着。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尖刮划到了她几乎被拉展平直的腋下。

    「啊……」女孩叫出声来,她难以忍受,那只没有被捆绑的手本能地抬起来,想要抓我的肩膀。

    我没有穿衣服,所以她没能抓住任何东西。

    我将她的胳膊拨开,然后两手一扯,把那件她刚刚穿在身上的连衣裙撕成两半。

    我和她,再次赤身裸体的相对在一起。

    丰润饱满的乳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她们因主人手臂的上扬,凝聚成水滴滑过般的优美姿态。

    乳缘处的刺青如同奔跃而下的溪流,汇聚于心口处血红的风信子。

    我努力不让自己的注意力被那抹刺眼的美丽所吸引,我向后退,让她失去用手寻找我的希望,并将自己的手臂尽可能的伸展开来,继续让指甲划下去,在接触女孩乳房的时候进一步放缓了速度。

    敏锐的皮下神经将指甲刮划的触感放大了无数倍,而最最敏感的乳头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刺激,这个问题一定会扎在女孩的脑海中。

    我越是拖延着结果的到来,她就越会渴望着审判。

    被悬吊的女孩如受刑的战俘,而我则像毫无感情的雕像。

    罗马的炎热夏季,角斗士与女奴,我们静置在彼此面前,坦露着肌肉、乳房、阳具和阴部,只有一根遥遥伸出的手指将我们连接。

    但这就足够了,此时的一根手指,比凶暴的鞭笞、入肉的紧缚、残忍的殴打都要深刻和强烈。

    最简单的接触变成了征服的全部,就好像现实正在兴高采烈地对我们证明着什么叫做物极必反。

    我们的注意力全部汇聚于一点,对它所要去往之处无所怀疑,那么它所赐予的感受就能占领前所末有的国度。

    女孩的乳头早已坚韧的挺立起来。

    她气喘吁吁地望着我的眼睛,焦躁、迷离、牙齿也在格格作响的打着战,直到我坚硬的指甲以轻不可察的力道刺在她的乳尖上。

    黎星然的喉咙猛地缩进一口气,身体剧烈的一扭,再也无法忍受穿透身体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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