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射满了精液,粉嫩的阴唇被操的又红又肿。
更多精液在粗暴的冲撞下被搅成淅淅沥沥的白沫子,一道细细的血红从里面沁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过膝袜上。
那不是暗红的月事,从颜色看毫无疑问是破处的鲜血,地上淋漓的还有一些尿水。
有点意思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低头望着这个伏在地上、看上去狼狈而凄惨女孩。
我清楚,这是我的同行做的。
但是他们做的不好。
手法不专业,技术也很粗暴,更是谈不上什么美学。
回来以后我一直都感到有些丧气,大陆绝大部分玩调教的人都还处于在泥巴里打滚的阶段。
就比如这个人做的。
他把一个雏肆无忌惮的拴在厕所里,然后就撒手了。
从女孩身上的迹象看,在我来之前大概有七八个人上过她的样子。
如果是已经调好弦的姑娘,这种方式无可厚非。
但既然选择把她在这里任人破处的话,身为调教者就不应该失去对事态的掌控。
很明显,事态已经失控。
一个没怎么调过的处女,一上来就被好几个男的强干,人都被操尿了。
疼痛、性、屈辱与绝望,这些工具都很好用,但你不能滥用。
滥用这个词,对调教而言就是花田中不该有的杂草,也是酒窖中致人死命的曲霉。
烹饪一道佳肴,把所有调味料不分份量的丢进过来,做出来的东西可想而知。
更可笑的是,调教还没完,连鞋都被人跟顺走了,这情形真是蠢的不能再蠢。
烟燃尽了,我没有挪步,因为我没能决定现在自己该做些什么。
于是我点了今天的第三支烟。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一个二十上下、学生模样的小青年小心翼翼的走进来。
他应该是和之前那个一伙儿的,得知这里有个免费小穴可以操就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
他看见我之后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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