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天的人们也显得疲乏起来,当我走进会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许多客人。
大堂招待不认识我,我也没打算享受什么特殊待遇。
于是也没和他们搭话,跟着指示牌串了几串,来到三楼的网吧开了一张卡。
网吧被幽暗泛紫的灯光笼罩着,而一排排的机械键盘滚动着五彩缤纷的颜色。
工作日的晚上,大厅四五十台机器只坐了七八个人,靠墙的包间则阴暗一片,不像是有人。
我随便在大厅找了个人少的位子坐下,又向网管要了一杯加冰块的可乐。
斜对面有几个穿着时髦的学生年龄的男生大呼小叫的打着英雄联盟,让这个地窖一样阴暗的地方多出了不少生气。
会所里有很多娱乐方式可以选择,可我却最终跑到了这个网吧里,这或许是小时候的阴影在作祟。
九十年代的时候,网吧这种东西还非常稀罕。
喜欢新鲜事物的我拿着家里给的零用钱三番五次的跑去玩,然后被父亲当众用铜扣皮带把大腿抽的一片青肿。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否则我也不会重新回到这片土地。
那些在幼年时被禁止的事情,成年之后难免会有一种放纵的报复心理。
正因为如此,我对网吧的环境总带着一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向往之情。
电子游戏这种东西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现在只是偶尔还会尝试一下几个著名公司的大作。
然而网吧并不适合玩那种游戏,于是我点开股市随便看了几眼,然后选了一个可以联网对战的国际象棋。
或许是我国际象棋下的本来就很臭,又或许是对面挂着初级牌子的对手是个小号。
他连赢了我两局,连一点破绽都没有留给我。
我很有自知之明,没想过要从胜负中得到什么快乐。
所以棋局继续了下去,然后又输了一局。
很久没有这么全神贯注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感到了些许乏力。
大厅里回荡着一支旋律聒噪的歌曲,那个歌手应该非常当红,因为连我这种不太听歌的人都觉得耳熟能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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