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颜面对老公和父母…”
忧从中来,她低声吟诵道:“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鹤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呜弦发清商,短歌徼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粱!虽说诗歌明志,但不能断章取义,据此认为颖颖寄心郝江化。时下之境,颖颖无非借诗抒发惆怅寂寞心结而已。她口中所称牛郎,只是我的化身。只见颖颖双眸微合,一手支着螓首,矫慵懒倦,斜坐在沙发上。她身着一件紫色过膝小礼裙,腰部以上缀以蕾丝小花,露出整个雪白瘦削香肩和两条莲藕般无暇玉臂。脚穿银色尖头高跟,水晶链子做鞋带,闪闪发亮。一阵冷风吹进窗檯,拂起颖颖几缕髮丝,寒意料峭,凉意顿起。颖颖秀眉微蹙,双手抱胸到衣柜取出一件酒红色毛呢外套,披在身上。镜子裡露出一张绝世无双的脸,她伸出纤纤玉手够着镜面,轻轻抚摸,不觉痴了。“如我这般绝代芳华的容颜,若干年之后,都要枯萎老去,最后变成孤坟中一堆白骨,”
颖颖喃喃自语。
“可见世人无情,苍天无情。萱诗妈妈,是不是也曾如我对镜自怜,顾影伤神?”
正想得出神,芳心黯然,突闻有人叩门,三长两短,很轻很长。
颖颖寻思:谁深夜造访?莫非是萱诗妈妈?于是,踏着欢快步子,几步来到客厅打开门。
未料开门一瞧,来者居然是郝江化,手裡拖着个茶盘。
“…是你?”
颖颖愕然。
郝江化原已经准备好措词,哪想还没排上用场,门就自己开了,当下也是一惊。
“奉你萱诗妈妈之命,叔叔给你送戌时补汤…”
郝江化故作镇定,满脸堆笑。
没等颖颖回话,抢先一步迈入房间,把汤碗放在茶几上。
’“晚上冷,赶快趁热喝了吧,”
都江化转身看着颖颖,及尽慇勤。
“哦,还有点烫,叔叔给你吹冷吹冷。”
说完,他咧嘴一笑,俯身弯腰,主动把汤吹冷。
颖颖爱乾淨讲卫生,不喜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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