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思忖应该怎么答更合适?「别耍滑头,说实话!」他微愠。
「一点点,撑的」「胡闹!」他冷沉看她,「你是第一次,就这么硬含坐进去,撕裂了怎么办?想去试试缝针的滋味?」她没理会他发脾气,用气声低声问他:「爸爸,男女做爱这么没意思吗?只有异物感诶。
还是和你做才这么没意思?妈是不是因为你中看不中用和你做很无感离开你的?」我就去你全家了!苏展简直要抓狂暴走!他幽灼灼看她。
她伸了伸小舌头,小脑袋乖乖窝在他胸口,伸出食指作「嘘」状。
手指温柔的在她蚌缝里游走、花穴口抚揉,一边盯看她脸上的反应,她脸上似乎只有舒服的迷离,应没受伤,幸亏她还懂得用润滑液。
低头噙吻她的娇唇,他柔哑哑的问:「做么?」嗯?她抬头看他,不太明白他的话,做什么?他又问了一遍:「做么?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做?做爱?做!当然做!——哪怕只有异物感都做!——不再总边缘搞到最后一步中止?他终于敢真正进入了?父女俩真正做爱?好好的做?她拼命点头,小脑袋点得像要掉下来,他急忙扶住它,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宝贝,可、哎,他认了。
——认了和她非正常的感情,认了这层背德的罪。
他坦诚反省,在刚才那场别扭性事里,不管身、心、还是情,他都越了轨,正如他无法否认鸡吧有爽到,他也无法否认他动了心,并不嫌厌和她交合。
他喜欢、爱她,各式各样的她,灵动动、娇嗲嗲、胡闹娇野的,还有说那一句句的【是我操你,背德罪与你无关,爸爸别怕】时执着、倔强、勇狠、决绝、娇烈的她!她是那个想用并不强壮的身躯护顾他的小勇士。
他竟拥有这样灼烈、纯粹的爱?认了!前路茫茫,一起走吧,卑孽又灼烈的爱吧。
他低头再次噙吻她的娇唇,大舌头撬开她的唇间,灵动而强势的侵进,大手依然在她蚌缝里游抚,她本来陶醉微闭的眼倏的睁开,眼中煜煜闪闪:他变了,他的吻和动作与早前完全不同,依然温柔,但温柔中夹杂着灼烈的情绪,似乎还加进挑动的意味,灵动的舌尖勾逗她的舌尖、时轻时重撩划过她的上颚,灵活的手指调皮的勾撩她的小花唇、花蒂,具十足前戏意味,完全冲着勾起她的情欲而来。
原来早前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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