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教了你多少遍,怎如此不长记性。”
即墨珂僵硬地张着嘴,有些无所适从。他从小霸道蛮横,偏偏就是怕他母妃发火责难。在他心里,母妃是神一样的存在,心思缜密,手段毒辣,有勇有谋,丝毫不必男子差。
“母妃教训的是,是儿臣莽撞了。”
皇后见儿子顺了调,又有舅舅在,便软了语气:
“这兵权,我们肯定是拿要到手的。你父皇可是只老狐狸,要想在他手上拿东西,那可得费不少功夫,我们得从长计议。
你父皇并没有说要收几成兵权,那这个未知数可是大有文章。而且,这的兵权之人,必定是要有等价的东西进行交换的。”
“皇后娘娘分析得有理。皇上也许正是趁收权之际,以察皇子心智德行。由此,那得权之人,十之便是储君候选人了。
老臣以为,当下朝堂局势还未成鼎足之势,我们能做出头之事,皇上虽好武,但对恶性相斗及其厌恶,所以不能明争,只能暗抢。”丞相赵仲庭针针见血,透彻入微。
“那依舅公所言,珂应如何争取?”
“殿下不必心急。当下尹怀真请辞本已大出所料,未想皇上却以收权相留。事有蹊跷,许是皇上与尹怀真合唱的一出戏,制造夺权之争,此乃储君之争前兆啊。
老臣猜想,皇上在兵权之事上,必会听取尹怀真的意思。此人慧眼辨人,偏差未几。
朝堂之事,没有任何一件事是空|岤来风的,必定有着前因后果;任何一件小事都不能忽略,必定有着某种政治目的。且那人在朝廷的地位多年稳如泰山,不得不大防。”
赵仲庭言语中尽是算计。
“那舅公的意思,便是让珂向尹怀真示好?”即墨珂有些许不愿,从来都是别人谄媚巴结他,这示好之事,他还真做不来。
“其实也不用。尹怀真不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么,看样子很是疼宠。虽说年纪稍小,可正是情窦初开的年华,以珂儿的相貌,诱她动情,应是手到擒来。
从她身上下手,来的更快。这你成了上将军的东床快婿,他便即墨皇朝未来君主的岳父,未来不可估量。这等厉害关系,本宫想,他不会不明白。”
皇后说着,不禁眉头一挑,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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