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种让我畏惧的压力,我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心里警铃大作。
太过忠实地沉溺于欲望终究会招惹祸端,此前我已经历过一次,但人毕竟是感性的,就算犯过知道了过错,有时还是会不得已地踏入其中。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母亲,身体也变得拘谨起来,双手放在胸前轻轻摩擦,一时不知该怎样才对。
母亲盯了我数分,愤愤地说:「就是我平常太宠你了,由着你这个由着你那个,现在都开始得寸进尺了。
你刚才要对妈妈干什么?我养的孩子本来一向温文尔雅,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一副狼子野心不知感恩的模样。
你要再这样全当我不认识你,我没你这个儿子」我知道母亲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赶忙道歉:「妈,我错了,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不是有意要对你怎么样的,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诚恳地盯着母亲,母亲扭过头去,好像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接受我的辩解然后饶过我。
我紧张得又是点头又是鞠躬,生怕母亲因为这个又疏远我。
之前那一次体会过的伤痛我可不愿再经受一次,毕竟身体上的疼痛可以忍耐,但心里的痛楚又何以忍耐,又何以发泄呢?我面对母亲采取的策略一向是谨小慎微,即使偶尔有冲动的行为也都确保在她不会大发雷霆的范围内。
但我对于自己情绪的把控终究是没有那么完美,惹母亲生气也是常有的事。
从根本上来说,我不愿她因我而伤心难过,见她痛苦,会让我的心也一样难受。
我相信母亲是不会恨我的,不过,有些东西比恨更为可怕。
母亲呼了一口气,动了动身子,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抓着一边的把手,晃了晃腿,过了片刻才起身。
长时间的静坐让她全身失力,虽然其他地方恢复了,但小腿的反应依然不灵敏,也因此,她站起来时头重脚轻,身子一歪,眼看就要面朝地板倒去。
我早已在脑内预演过这样的画面,拜此所赐,做出反应的时间也较平时更短,我眼疾手快一步上前,一只手撑住了母亲那坠落身体,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胳膊固定住。
我本要为危机的化解而高兴和放心,不过事与愿违,一切的发展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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