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沾酒,是沾酒即醉的那种体质。
但没办法拒绝的我,只能强忍着喝了点酒,虽说每次喝的都不多,但到散场时,还是喝了差不多两杯白酒居然面不改色,话也说得十分到位,博得旁边的人一个劲儿地点头。
宴请结束,天色已晚,那几位局长、处长见我喝了不少酒,争抢着要送我回去,但都被我一一拒绝了。
酒意有些长头的我半开玩笑地说道:你们都是大领导,我可不敢劳你们的架,还是让我们校长送我心里才踏实些。
陆洁的话音刚落,便惹来众人的一阵哄笑声。
王子川听陆洁说点名要他送,在窃喜的同时,也不免有些顾忌,因为他怕同学、朋友们因此而产生误会。
这时陆洁已经大方地站了起来,王子川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未见他们有任何异样的表情,这才小心地穿好了外套,拿起皮包随同陆洁走了出去。
在送陆洁回家的路上,王子川很小心地和陆洁保持着距离,本来想打车来着,但醉意上头的我摇着头说不用了,我正想走走散心。
王子川便只好跟在陆洁的后面,看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路灯很昏暗,四周很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汽车呼啸而过,带来瞬间的光亮和轰鸣。
王子川试图打破这种沉闷,便说:真没看出来,你很有酒量啊,喝那幺多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哪有啊,你没看我走路都不稳了幺?我喝酒有个特点,就是当时不怎幺样,但是过后就发作了。
正说着,醉意已经完全上来的我就斜靠在路旁一棵树上不走了,只是弯下腰大口地喘粗气,还没等王子川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儿的时候,只看到陆洁已经张开了嘴巴哇哇地呕吐起来,那还未消化完的食物夹杂着浓烈的酒精味道,瞬间就吐了一地。
王子川赶紧从皮包里拿出纸巾递了过去,这时陆洁已经吐得花治乱颤、一塌糊涂了,王子川没想到一个弱女子酒劲儿发作的时候,居然也会有这幺强烈的反应。
王子川站在陆洁的身后,见她难受的样子,几次都忍不住想帮她敲敲后背,但一想又不妥,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蹲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地站起来,羞涩地说:对不起王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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