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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让她跪着撅起屁股,来个老汉推车的姿势,这次抽插了一会儿,好像有感觉了,我加快频率的抽动,感觉到快要射了,全速前进!阿玲又来高潮了,她一只手用手肘撑着床,一只手向后抓住我的手臂,死死的抓住:我又来了,啊——我射意明显,可在这时候,感觉右腿有点抽筋,不得不停下了。
射意又逼回去了,真是悲剧啊。
没办法,我只好侧身躺下,让阿玲也侧身躺下,我跟她呈九十度角,慢慢抽插。
腿抽筋的感觉慢慢消失了,我翻身,把阿玲的腿抗在肩上,上身压下去,一插到底。
阿玲在语无伦次的叫着:我不要了,不要了,我要被插死了!我看她摆动着头,张开着嘴,口水流出来自己都不知道的样子,很兴奋。
我枪枪到底,问她:被我插得爽不爽?她只是说着: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我愈加起劲,哦,不爽啊,那我更卖力些。
她连忙否认:不是,是爽啊,快爽死了!我感觉也快到临界点了,放下她一条腿,然后猛烈顶到底,停在那里,发射!终于出来了。
阿玲浑身都在抽搐,我是满头大汗。
我躺下会儿,喊她起来冲澡,阿玲说:再让我躺会儿,我没力气起来了。
我就又躺下了。
阿玲问我:你这幺个搞法,以后找个运动员吧,否则哪个女人都吃不消。
其实最吃不消的是我,戴套后我就是很难出,感觉到奇累无比。
这样也不是回事啊,得想办法让她去检查一下,省得每次戴套,射的那幺艰难。
有些高档娱乐场所的女人也是很漂亮的,我也没有多少道德洁癖,可就是这个原因,我不高兴去那种地方。
戴套搞,是我仅次于打飞机的第二恨。
前后搞了一个多小时,我是体力严重透支。
我问她:刚才爽吗?阿玲说爽是爽,就是像吃撑了之后,感觉很久都不会想吃东西的感觉,她又说:你两个礼拜干我一次吧,那就够了。
而且我不去偷别人了。
我说:你偷不偷人我管不着,我一个礼拜干你一次,一个月扣除大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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