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臀,他扶着性器在她腿间摩挲,锦绣一反常态,有些抗拒地扭动双臀。 “戴套。”锦绣从唇齿间挤出的词汇轻飘飘的,“戴上套吧……” 樊驰长驱直入,未见有停顿之意。 “锦绣,你被别的男人干过么?”樊驰拽着她扎高的马尾,迫她仰头,另一手抚上她的脖颈,轻掐。 锦绣有那么几秒觉得气闷,她从未与别人有过……她让他戴套全不过是想提醒他,不到一小时之前,他就在这床上跟别人做过爱。 “回答我。”樊驰又问,掐她的力气大了不少。 锦绣脸上泛红,咳嗽着摇头。 “你没被人弄过,要我戴套做什么?”他松了力,腰上的撞击却愈发凶狠,“真到那一天,我也没兴致cao你了。” 那一天是哪一天?锦绣习惯性地抿嘴笑了,也不再出声,只任由他在她体内冲撞。又是这样,见她笑得风轻云淡,樊驰攥了一肚子火,抽身退了出来,要她仰面躺着张开嘴。 硕大的性器直顶到喉咙深处,锦绣作呕,分泌的唾液由嘴角流出,顺着面颊淌到枕头上。他拿她的嘴当下边使,丝毫不收敛,锦绣只得尽力张嘴,一番折腾下来,樊驰总算是要释放,她已做好了准备去吞咽,然而男人却在最后将性器抵上她的脸颊。 在她脸上喷射的jingye,樊驰拿拇指抹着那些体液,从脸颊抹到唇边,再塞入她的嘴里。他手上沾着的不只是jingye,还有他在她嘴里肆虐时,她流出的唾液和泪。樊驰见她微蹙着眉,表情罕见地露出几分屈辱,有点儿像某些片里遭受强暴的女主角惯有的那种表情,但她的显然要真情实意得多。 樊驰继续抹着锦绣脸上的体液,一点点儿塞进她的嘴里,锦绣始终蹙眉闭着眼,身侧的双手紧揪着床单。 —— 樊驰对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初见颇为惊艳,真费了一番心思弄到手里,却尝不出滋味,淡得像水。 见过锦绣的朋友笑樊驰,说他吃惯了荤的,这回改吃素了。他这群朋友都心知肚明,凡是被带出来,没正式承认为女友的女孩子,身份左右不过是“玩伴”,因而这话是当着锦绣面说的,说这话的朋友拿眼睛在她胸口扫了几眼,继而才看向她的脸。 樊驰怎么回答的?——“换换口味”。那时的锦绣,和现在也是一样的神情。 欲望时常就是这样曲折又古怪的,有人在身下百转千回地呻吟媚叫固然好,但有时却也比不过被锦绣深褐色的双眸衔着几分屈辱几分怨怼地望上一眼要令人心痒。樊驰在床事上并不是只顾自己取乐的那类人,然而对待锦绣,他从没使过什么调情手段,只一味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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