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鼓起一个小山包,卧室灯光打开,他看得更清楚了,Omega从他衣柜里面翻出很多衣服堆到一起,整个人埋进衣服里面仿佛在汲取着什么,她难受的脸颊涨红,感觉到有人进来,她睁着懵懂的眼睛看了过去,看见他乌黑的眼眸立马积蓄泪水,泪珠从绯红的腮边滚落,无声掉着眼泪,看着委屈又可怜。 发情期的Omega情绪很容易大起大落,此时的沈年就觉得好伤心,她醒过来闻不到草木味,下面还插着个拔不出来的治疗仪,xue口一直在缩合想要把这个东西挤出去,奈何只能吐着一泡泡yin水润湿了治疗仪。她强忍着难受把衣柜里面所有带着草木味的衣服全部挪到床上,整个人埋进里面汲取这股淡淡的味道。 夏佐看见她哭就觉得心脏软软的,他抬手给她擦着眼泪,低头吻着她的额头,散发出安抚意味的草木香味。 低落的情绪渐渐被抚平,沈年上身披着他宽大的衬衫,下半身还在光裸着,她拉过他的手碰着还在她身体里面的治疗仪,她哀声求他:“能不能拿出来,这个让我不舒服。” 他弯腰查看,那红肿的rou缝已经恢复成粉色的样子了,拨开两片阴瓣,被他插成一个圆洞的xue口已经收缩回去了,此时正吞吐着治疗仪银色的柱体,仿佛一张不知足的小嘴。 他关掉治疗仪,轻轻取出,结果裹吸治疗仪的软rou还在恋恋不舍咬着,拔出的时候空气发出清晰的“啵呲”的水声。 沈年:“……”她尴尬的脸颊通红,低着头习惯性装死,直到面前的Alpha开始脱衣,语气平和的询问她: “是需要标记了吗?” “啊?”沈年懵了,怎么跳到这个话题了,虽然他们已经做了很多次。 夏佐伸手把她凌乱的头发往而后捋,紫色剔透的瞳仁只倒映着她的模样:“医生说你的发情期会持续七天,我需要帮你疏解。” 她想到阿瑞斯给她科普的生理知识,大概明白了那个发情期是什么意思,她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心下乱的不行,她还以为她只是发烧,结果是发情期啊,难怪下面一直流水还觉得很空虚想被填满。 以为自己纯色呢。 沈年默默唾弃自己在帅哥面前坚守阵线没撑过十秒,顺着他的力道被剥橘子一样剥开了她身上仅一件的衬衫,虽然他们的确坦诚相见很多次了,但现在卧室还开着灯呢,她羞涩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捂住了上面捂不住下面,腰肢被Alpha固住,往床上带。 看着小臂撑在她两侧的夏佐,他容貌俊美,身型高大欣长,宽肩窄腰,壁垒分明的腹肌,没入而下的人鱼线,看得她脑子发昏,喉咙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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