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一股奇异的感觉却从她小腹升起,好像那皮鞋是踩在了她心上,她的心猛得被掐紧了。 “那你说说《教法》第十二章第四训是什么。”乌德兰声音难辨喜怒,他皮鞋轻轻踩在 地毯上的声音带着让人难以言喻的压抑。 丝玛忍不住看着他踩上地毯的皮鞋,还好教法和释义她早背得滚瓜烂熟了,才能分神还不假思索就说出:“《教法》第十二章第四训是,主说人啊,要在成年前时保持纯 洁,一心侍奉主。” 话刚说完丝玛脸色就白了,莫非他知道了?但他不是从不管她干什么吗。她考了全校倒数他也不会多和她说一句话,怎么他能知道呢? “做到了吗?”乌德兰倏然睁眼,冷冷看她,声音如冰箭般落下。 想到他对教义冷酷到不近人情的维护,丝玛打了个寒颤,仰头抓住他裤脚,嘴唇苍白颤抖,无力挣扎:“爸爸...我没有...” “没有?”乌德兰从桌上取过几张照片摔在她仰起的脸上,“看看你的样子!” 照片摔在脸上跌落一地。丝玛赶忙低头看,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穿着宗教黑袍将她压在墙上,男人的手不规矩摸上她的胸,揉捏。 而这张照片最精髓是抓拍住了她的表情,嘴唇微张、眼睛紧闭,销魂、享受。 头顶传来乌德兰冷冷的笑,“我免除你的割礼,是让你变成这么一个荡妇吗!” 割礼?荡妇? 免除割礼是恩赐吗?这种反人类的剥削本就不该存在。荡妇,她不过是那个有正常女性欲望的正常人罢了,是他们都不把女人当人看! 分明很怕他,但他这句话出来,丝玛不知不觉竟捏紧了拳头,母亲给她的自尊独立教导已深入她的灵魂。 几乎一瞬间她想起了mama在她幼年时候讽刺地说:“只有jiba小的男人才怕女人得到性 快感。” 丝玛在心里狠狠地想,是你jiba小才怕女人有性快感吧。但她不敢说出口。她只是低着头小心抓住乌德兰的裤腿,怯声说:“爸爸...我忏悔。”却在下一瞬间,被他捏住下巴抬头。 一瞬间,丝玛来不及收回眼中的真实情绪。 “呵,有趣。”看着这样跪姿柔弱胆怯却又眼神不服不驯的女孩,乌德兰轻轻笑出了 声。 他很少笑,大部分时候那张刀削斧凿的脸都像古罗?石雕一样沉肃,此时笑起来却只让人更心底生寒。 “我说你荡妇,你不服?”乌德兰俯视她,冷灰色的眼眸深不可测看着她,捏紧她的下巴将她几乎要提起来和他对视,他微微倾身靠近她,道:“一个十四岁就叫着爸爸自慰 的女孩不是荡妇是什么?” 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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