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羞得不敢再看余福的脸。 余福没再逗她,抱着她稳稳的走进饭厅。 常秀娟用手遮着自己的脸,她的心脏跳的飞快,脸烧的都有些烫手。 余福笑着在她挡着脸的手上亲了一下,引得小人儿在他怀里紧张的一抖。 “哈哈......”余福笑着更揽紧她。 常秀娟坐在餐桌旁,余福又走去隔壁,从厨房里拿出锅里面温着的早膳。有一小碗稀粥、两个鸡蛋、两个跟她拳头差不大的包子,还有两碟小咸菜。两根筷子跟一个汤匙被递到她手里。 余福拿起一颗鸡蛋在桌上敲破壳,帮她把蛋壳剥了。 他举着鸡蛋递到常秀娟嘴边,看她别别扭扭的很不好意思的小小咬了一口,余福又忍不住笑了。 常秀娟羞得想挖坑把自己埋掉。这一顿早膳吃的她食不知味,余福以她活动不便为由硬是喂她吃了一碗粥。 吃了早膳后又服食了余祥为他熬好的药,她想干些活儿,余福不让,唯一要求她做的就是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看他忙前忙后的挑拣分晒草药。她想帮忙,结果他说不到时候,过些时候他再教她。 看着余福在院子里忙忙碌碌,偶尔抬头看向她总是笑的开心,她也忍不住回以笑脸,可笑过了她便又红了脸,只想躲到没人的地方,尤其是不要余福再那样笑看她。可若余福捡拾草药过于专心稍长时间不看她,她又忍不住追逐他的身影盼他回头,心里说不出的悸动。 院子里弥漫着草药的味道,苦苦的,闻久了却能从中感知到淡淡的香气。常秀娟抬头仰望天空,天那么蓝,那么宽广,她从不知道,自己竟有一天也能看见这样岁月静好的光景。 余祥偶尔会从前院跑过来跟她说说话,比她还小上两岁的余祥鬼灵精怪的,逗趣的事儿经他一传诵亦越发可乐,她活了二十年,今日一天的笑抵上了她过去的二十年,最后嘴都有些酸了,余福揪着余祥训了他几句,他便乖乖的跑开,跑开前还跟她告了自己大哥一状,乱委屈一把的。 她觉得自己像多了个弟弟,也羡慕起他们兄弟间的相处方式及那深厚的感情。 余庆只有晚上挂上灯笼后才会从前院回来后院,他话不多,大多数的时间他都在看书。但她也不知道怎的,特别怕他,尤其怕他抬起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斜觑她,看的她的心脏像被人攥紧了往地上使劲儿拽。 他对她的厌恶表现的并不鲜明,但活了二十年又经历了许多,这点眼色她还是会看的。好在,他们见面的时候不多,自己远着些他就是了。 让她无法理解与接受的,是她发现他们四个人竟都睡在一铺炕上。余福解释说现在是倒春寒,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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