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还不能完全遮掩,眉头轻蹙,委屈得要命,“师尊……” 她身旁有别的男人,真是碍眼。 雄性最会挑衅雄性。清澜对疑似抢了主人位置的徒弟没有半分好感,正欲攻击,生生吃了一个变成小鸟的禁制。 “……” 慕安澜慢吞吞地和徒弟解释,“凤凰就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性子,景朔不在,他见谁都这样。” 少年安静的垂眸,等待她下一步行动。 “清澜。”她硬着头皮介绍,“我师兄……景朔的契约凤凰。” 季景“嗯”了一声,情绪难辩。 失踪的景朔长老,传言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也是唯一一个,常伴慕长老身侧的男人。 景朔失踪前,他们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待在一起。 阴暗的心思滋长,被季景掩在无害的表情下,景朔一直失踪才好,死了更好,师尊身边不需要他之外的男人。 “这是我徒弟,季景。” 清澜扑棱着翅膀。 “安分点。”慕安澜解了他的禁制,“再欺负我徒弟,把你羽毛拔秃。” 清澜:“……” ……好偏心啊,师尊。 要一直偏向他,才好。 无名的燥热烧得季景喉咙发紧,身体诚实地想要贴近她。师尊小巧的嘴唇应该贴在他的唇下、漂亮的眼眸最好只注视他。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反被握住,轻柔的力道似乎把他的心脏攥住,指腹摩挲着他的手掌。 慕安澜抬眼,“怎么弄的?” 少年宽大的手心,林立着长短不一的疤,有的甚至结了新痂,粗糙得很。 “我……” 他偏头,回避了她的视线,不愿做声。 “年轻人练剑,把自己划伤,小事。”小鸟啾啾啾啾,吵个不停。 季景反握住慕安澜的手,“……疼。” 他用了几分狠劲,她的指甲碾过他的痂,涌出星星点点的血,和切真的疼。 爱与痛是一体,难言的燥舒缓了些许。 他渴望更多触碰,冷不丁被师尊另一只手,弹了一下脑袋。 温暖的水汽包裹着季景的手。 慕安澜挣脱他的桎梏,伤药握在手中,一点点展开他的大手,伤痕交叠,触目惊心。 “……也不知道小心一点。”她训。 “别人都有师尊跟着、受伤也有人惦记。”他应,“师尊不跟着我、不惦记我吗?” 伤口不深,是钝器所致。 慕安澜:“……” 徒弟真难管,日夜相处怕被他惦记。放置play又看他把自己弄出那么多伤。 她为数不多的良心有一点痛……果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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