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玷污 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 摸着自己的下身,我忽然想起前天夜裏在车裏,吴小涵说我的鸡鸡「很大」 ——她是认真的吗 我翻下床,找来尺子,量了量自己勃起时的yinjing长度——19。5cm。 印象裏,好像在网上看过,中国男人的平均长度大约是12cm 比平均值高一半还多,似乎是不错了呢;处于男生的本能,我很是满足,甚 至有点骄傲,沾沾自喜:这个优势,是不是能很让女生满足呢 这个想法立刻被我自己否决并鄙夷——吴小涵说得对,我的大鸡鸡是她的, 因此,唯一的宿命便是拿来给她虐,然后,让她阉割。 「阉割」——这两个字如此刺眼地出现在我脑海裏,并让我原本硬着的阳根, 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真的要让吴小涵把我自己这还来不及骄傲、来不及让女生感到满足的雄物 整根地切掉吗——就衹是为了满足吴小涵,让她割下来收藏着 为了满足吴小涵,我就要失去此生获得任何性快感的能力,失去以后结婚生 子的可能性,失去整个正常的人生 所有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麽做。 可我又无法反驳吴小涵昨晚的逻辑——如果我真的爱她的话,我留着这根下 流的东西做什麽呢 如果我爱她,我一生一世都便不应该背叛她,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如果 我爱她,我便不该保留着玷污她的能力;如果我爱她,我就绝不应该像刚才那样, 一边想着她,一边玩弄我这根污秽的东西。 是的,如果我爱她——似乎理所应当地该让她割掉我的阳物。 小涵学姐——我知道妳可能衹是喝了酒以后胡说地要阉了我,我知道妳可能 衹是故意说了想气我或是想测试我。 可是,我慢慢才懂得,妳说的其实无可指摘、无庸置辩、无懈可击——我这 根骯脏下贱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存在。 何况——就算这些理由都不存在的话,衹有妳有亲手割下一根阳物的愿望, 我也应该无条件地满足妳,不是吗 我一定要坚定地告诉妳,我愿意——我愿意,衹要妳一句「想」,就让妳亲 手割下我胯间的这根东西。 *** 第二天的一大早,魏麒便回来了。 正在穿衣服的我,听到宿捨门被钥匙打开,回头一看,就见到他一瘸一拐地 走进宿捨。 他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取下,但还看得出被项圈磨破的痕迹,他手上的被钉子 钉穿的伤痕也明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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