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右扭扯得差不多了,如今只剩薄薄的亵裤,紧贴着大腿。 “呵,身体浪荡成这般,脑子竟然没糊涂……” 夏知的食指一点点向下滑动,从胸部到腹部,最后到腿根。 男人颤动的频率愈来愈大,直到夏知握住那鸡蛋般的卵蛋。 男人的身子一阵猛癫。 “琳娘……呜呜…求你…嗯…要…我要…难受……” 渐渐地,男人的眼角润湿了。 十来个月不曾开荤的身子,当真敏感得很。 夏知瞟了一眼男人裆部,纯白色亵裤中间一大团润湿,这一下怕是流了不少yin液。 她一把握住了那高高耸起的东西,道:“未得允许,私自流出这脏东西,该如何呢?” 这世间对男子苛刻,以妻为天,床事也不列外。 “唔…” 男人先是吃痛皱眉,后又隐含愉悦,最后似是明白了什么,神情一瞬间慌张,然而很快又被愉悦掩盖:“呜呜…错了…呜…时葳知错了……嗯嗯…动一下…啊…嗯…求你了…琳娘…啊…继续…” 夏知心口连带着眼皮一跳。 时葳,周时葳,太尉长子,庆朝皇后。 “呵,我可真是胆大妄为啊……”夏知轻笑了一声,加大了握住那物的力道。 “啊…不要…不要…疼…我疼…呜呜呜…不要了……”男人全身颤抖,双腿蜷曲。 “不是继续吗?” 夏知自顾自地玩弄起来,那不是平时怜惜男子那物脆弱时的手法,反而残暴而粗鲁。 周时葳几欲阻止,可惜约莫是中了药的缘故,一双手软绵绵的,数次无果后,他放弃了。 夏知本以为他认命了,哪知男人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而后便是上气不接下气地控诉:“你…呃…欺负人…小时候就…呃…欺负我…呃…呜呜……” 像极了要不到糖满地打滚的孩童,哪有半分上位者的颐指气使。 随着男人不安分地晃动,泪水在那堪称华丽的面容上乱串,男人多了几分凄恍之态。 许是药效猛烈,情潮再一次袭来,周时葳的脸红晕迭起,颜色渐深。 躯体不安地扭动,“我…热…求你了…又来了…”,汗湿的亵裤紧紧地贴在大腿上,随着主人双腿的靠近,彼此摩擦起来。 周时葳似是不知道如何纾解自己,约莫还记得刚刚的缓解方式,便一只手猛得扣住了夏知的手腕,想往自己下体拉去,可惜没什么力气,夏知的手纹丝未动。 男人更加委屈了,晶莹的液体顺着眼尾滴下,湿了不少鬓发:“你…你…我难受…琳娘…呜…” 夏知看了看门口,可能的捉jian队至今都没有出现。 “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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