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這個月琴酒和貝爾摩德很忙,幾乎見不到他們。 果然是那位先生看重的高級幹部。她單純地想。 她不知道先生是為了讓她遠離詭計多端的Omega們。 她在走廊上看到了一個黑髮綠眸的英俊男人,他的眼神令人生畏,和琴酒有那麼一點點像。 “我想要一條狗,”她低喃著,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十四歲時她看過SM調教現場,身為S的女人喊跪趴在地上的男人小狗,因此產生了一種奇妙的聯想,“一條有著黑色的毛髮,綠色眼睛的狗,有那樣的狗嗎?” 身邊的兩個壯漢聽見了,對視一眼又把視線移向那個男人。 “我去找那位先生,你們隨意行動吧。” “是的。” “我記得,那個人好像是叫……諸星大?剛獲得代號。” “那位先生說盡量滿足飛鳥小姐的要求,既然小姐想要一條狗,那麼就送她吧。” “也是……” 他們絲毫沒有感覺不對勁,彷彿把人當成狗是正常的。 赤井秀一覺得不遠處的那兩人眼神怪怪的,彷彿被盯上了,他暗自提高警覺。 等了一會,他們消失一段時間,再次出現時就上來按住了他的臂膀:“飛鳥小姐說要你當她的狗,請別見怪。” 飛鳥?不是酒名……但會被稱小姐肯定地位不低的,或許能獲得什麼情報。他這麼想,假裝無法掙脫,接著被灌下神秘液體。應該不是毒藥,哪有毒藥是甜的。 他身體發熱,無力癱軟。 該不會是那種藥吧?失去意識前他的想法是這樣的。 “組織真的……什麼奇奇怪怪的藥都有啊。” “據說能讓人聽話,不知是不是真的。” 飛鳥打開房門,看見她床上有一個人被綑綁著。她默默關門又再次打開,沒消失。 她走進房間,關上門,空氣中充滿木質的氣味,她被Alpha信息素激得也放出味道。 少女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昏迷著,臉頰泛紅,嘴中塞著布,顯然是被藥弄暈了。 她拍了拍他的臉頰,他醒了過來,嗚嗚的叫著,她拿出他口中的異物,“你什麼代號?” “黑麥威士忌/Rye……那個妳是飛鳥小姐?” 他看著她。 雖然很漂亮,但太過於稚嫩了。 “嗯,我是飛鳥。”她脫下手套,伸手撥弄他的長髮,細長的髮絲纏繞著她的手指,指尖輕輕觸碰他的脖頸。 他繃緊神經,命脈暴露的感覺並不好受。 “要不要當我的狗?”她問出來了,這是一時興起。 他沉默了一下,“……如果妳不嫌棄的話。”一切都是為了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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