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让我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等到我们两人都平複下激动的心情后,我才发觉自己脚上还穿着鞋呢,而那个叫真绪的女孩则是很贴心又温柔地送上了一双拖鞋,我口里则是一直说着抱歉。
被秀树一路拉着到了客厅,他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我又何尝不是呢。
秀树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把我都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和也君,你变了。
我听了纳闷,怎幺好端端地我就变了。
啊!有吗,我怎幺没发现。
我试着摸了摸脸庞。
秀树看着我滑稽的动作,忍不住笑出声来,才解开了谜题:不、不、不,不是样子变了,而是,现在的你脸上有一种幸福的味道,最近肯定是发生了什幺不得了的事吧。
我以爲是什幺呢?害我想了半天,你现在都可以去算命了。
我不知道秀树是从什幺地方看出了我确实是最近结婚的喜事,但又爲了他能够这幺轻松自在地开玩笑,一点没了里奈死去时颓废而从心里感到高兴。
算命?是你们中国那种抽纸牌来测试运气的人?哈,怎幺说来我是说对咯。
我点了点头,把自己已经结婚的事情告诉了他。
呀!你结婚了竟然没告诉我,是那种中国古代的婚礼仪式吗?我很想看看是怎幺一回事呢。
因爲我和我的太太都是在国外留过学的,我们都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和想法,对于婚礼能简约就尽量简约点,最后征得了双方父母的同意,我们直接就旅行结婚去了,所以也并没有邀请谁来参加。
只是很普通的旅行婚礼,没什幺特别的。
你这家伙不是结婚的时候也没告诉我吗?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当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紧张地看着秀树的反应,开始自责起自己的失言恐怕又会让他回想起前妻里奈了。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秀树的悲伤只是在脸上一闪而过,转而笑咧咧地对我说:是呀,那时候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就想着赶紧结婚,连家里人都是最后才知道的。
我心里暗松一口气,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巧克力肤色的辣妹,叫做真绪的女孩,岔开话题道:对了,刚才那个女孩是谁啊,以前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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