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脱了。
这时,看守们进来将仍然围在我身边的男人们推开,命令他们将垫子清洗乾净,然后将所有囚犯都赶回了他们自己的监捨里。
我想,应该结束了吧。
但是,约翰提醒我说,按计划我要待到天亮才能离开监狱。
后来,我又被带到第一排监捨的第一个房间,被推倒在第一个囚犯的床上。
第一个人干完,我就被第二个人拉过去接着干。
就这样我在第一排监捨的20个房间里被从头到尾轮了一圈,然后,看守把我送到第二排监捨,继续挨着房间被里面的每个囚犯干。
直到凌晨4点,当所有的犯人又一次在他们自己的床上干过我以后,我才被带到最后一排监捨的最后一个房间里的床上。
这时,所有的囚犯都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没有人再想来骚扰我了。
我也累坏了,但只睡了大约一小时。
到了凌晨5点左右,就又有人来到我待的房间里姦淫我。
我实在无法记得都有谁进入过我的身体,我只记得最后一个在我身体里射精的人用他温柔的吻把我叫醒。
大约早上5:30的时候,看守们把我带出了监捨区,但他们在警卫室没有找到我头天晚上脱在那里的衣服,我想也许是哪个警卫或者囚犯收藏起来了吧。
没有办法,我只得穿上一件囚服遮住赤裸的身体,由警卫把我送上一辆来监狱收集髒衣服的洗衣店的小卡车,请他们把我带回城里。
清晨6点,小卡车开出监狱,走了大约半英里以后,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他和车上的另一个男人爬到车厢里轮姦了我,当时,我已经在卡车后面的车厢里睡着了。
两个男人用尽各种办法羞辱我,一直姦淫了我两个小时,在他们各自往我的嘴巴、阴道和肛门里各射入了精液后,才把我送回到我住的酒店。
我想,他们看我穿着囚服,大概以为我是刚刚被释放、没有任何亲属关心的囚犯了吧。
在酒店门口下了车,我就看见那个保姆抱着我的小婴儿,站在酒店门口的花坛边和两个与她年龄相仿、身材同样肥胖的黑种女人唧唧喳喳地聊天。
当她们看到身穿粘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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