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不理他,熟练的输入帐号密码,进入游戏。
“仁子,我这条命是你救的,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就是我亲兄弟!”秦涛一脸的激动和感激。
“哦。
。
。
那先借我10块钱,我买包烟和可乐。
。
。
”
“你。
。
。
我。
。
。
”
儘管秦涛仍然不知道我是什幺来头,但大二开学后,他就和我开了这家红馆
私人会所,我一分钱没掏,只是又给二舅打了个招呼,开业当天就来了几十个老
闆办理会员,而且随后几天这些大小老闆一直络绎不绝,有不少并不是来玩的,
只是办理了会员后和我认了个脸,恭敬地递了名片打了招呼就走了。
我开始佩服上海这些老闆的精明,儘管我并不知道他们打探到了什幺,但蛇
有蛇路,鼠有鼠道,他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这给我以后在商场打拼上了重要的
一课。
家里对我的关注几乎是无时无刻的,所以我开私人会所的事情家里很快就知
道了,但并没有人说什幺,因为我爸就我这一个儿子,他手上的生意以后都是会
交给我打理的,所以我出来做点小生意不仅没人反对,反而还受到了不少照顾,
区工商局、派出所、消防局的头头脑脑都主动和我联繫过,表示我有什幺困难可
以随时联繫他们,我客气的道了谢,婉言拒绝了他们约我出来“认识”下的要求
。
既然是私人会所,来消费的老闆们自然不满足只是吃吃喝喝唱唱跳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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