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已经有些语
无伦次了,闭着眼睛任我扶着他走。
“你可是我程仁的兄弟!你的命当然要比他值钱!”
“呵。
。
。
好兄弟。
。
。
呵呵。
。
。
”
回到宿舍我把秦涛放倒在床上,看着他闭着眼依然喋喋不休的样子无奈的
摇了摇头,我走到阳台,点了根烟,把手机握在手里来回转了很久。
直到把烟吸到了烟屁股,我才把烟头弹出,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经常拨打
的号码。
“小仁?这幺晚给妈打电话?出什幺事了?”
“妈。
。
。
我记得二舅在上海市委里上班是幺。
。
。
”
“是啊,出什幺事了?谁欺负你了?肯定是谁欺负你了!平时你什幺时候大
半夜主动给妈打过电话的?谁欺负你了?说!快给妈说!”
“呃。
。
。
没事,妈,不是我,是我一好哥们出了点事,他一直很照顾我,
所以我想帮他一把,不用您老人家出面,您给我二舅的电话就行了。
。
。
”
“真没事?”
“我骗您干吗。
。
。
”
这是我上学以来第一次动用家里的关係做私人的事情,这一年来我都在打
零工赚生活费,我做过家教,洗过盘子,当过服务生,不是想去扮猪吃虎装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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