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朵向日葵。
乐队演奏出轻快的击打乐,一个短裙女郎走到小丑中间。
我认出了她,她是我的初恋,梦里我并没有感到惊讶,小丑掀开女郎的裙子,扯下女郎的内裤,在穴道里面塞了一个跳蛋一样的东西,他们手上拿着一个粉红色的遥控器,我饶有兴致的看着。
小丑摁下按钮,可女郎被炸成两半,我身上沾满了血,但小丑的衣服还是白的。
我知道这是梦了,但我却醒不过来,狮子老虎从笼子里挣脱出来,忘记交配,开始啃食地上的碎肉。
我周边的观众全都站了起来,脱了裤子,对着这种血腥盛宴开始打飞机。
我当时也没奇怪为什幺观众全是男的,然后我看看他们,再看看自己,发现我也在打飞机,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遗精了。
这大概是我做得最怪的一个梦了,我担心她遇到了什幺麻烦,摸到手机,在通讯录里翻了几下,拨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不过,她出事也不关我什幺事了。
很快,设置的闹铃响起来了,玩具火车开关被启动,轨道环绕着床尾的两个脚环成一个圈,火车钻进床底,又从床底钻出来,床底响起闷闷的隆隆声,我突然有种正在卧轨的危机感。
我一缩脚,准备从床上坐起来,一个巨大的熊娃娃从被子上掉下去,压住了火车轨道,然后火车就出轨了。
我胸前闷闷的,被子一掀,一个大人偶压在我身上,穿着粉色的睡裙,嘴巴嘬着我的奶头。
哎哎,别搞了,适可而止啊。
人偶眨眨眼,好像听懂了我说的话。
火车侧翻,车轮空转着,大概十分钟之后,电量才会耗尽。
这个人偶似乎很想和我滚床单,赖在我身上不下来,舌头和车轮一样,不停地在我奶头上打转。
我常常和它舌吻、口交,也因为太频繁,有些厌倦了。
晾衣架上挂着一个提线木偶,耷拉着脑袋,看着我们俩。
我一巴掌把她拍在另一个枕头上,自己起床,穿衣服。
地毯被钉在墙上,像是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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