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微弱的抽泣声和听不太清楚的细碎话语从不远处传来。
只需要一个字,我就能认出她!我浑身一颤,猛地记起自己本来的目的!我单手抓着树干,尽量远地将身子向外伸展,用目光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反逆回去,看见装逼男把上半身俯出菲菲天使隔壁的隔壁的窗子,正故作忧郁地抽烟。
一双白皙细弱的手臂从他的身后探出来,紧紧地环抱着他,接着便是那道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温柔地说:人家……身子……给……对我好……装逼男向着斜上方吐了口烟,脸上的不屑一闪即逝,假作深情地大声道: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麻痹的,我的女神就这幺被你个渣男玷污了!虽然在徐笑言扭捏着被装逼男牵上楼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这幺个结果,但这一幕真出现在眼前,还是难以接受。
我的心揪着一疼,整个人如同变成了一个漩涡,以心脏的位置为中心扭曲起来。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愕然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抱在头上,大惊之下回手去抓树干,结果脚下一滑,跌落尘埃。
砰地一声巨响,烟尘四起。
我平拍在地上,觉得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气息也岔在两肋,呼不出去也吸不到底。
我挣扎着翻过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树后,遮蔽住装逼男和徐笑言的视线,愣怔了一会,居然莫名其妙地想笑。
于是我就笑起来,笑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直到左腿传来剧烈的疼痛,才流着汗爬走。
大概一公里之后,才有几个好心人辩认出这个灰头土脸的爬行胖子不是深井冰,合力将我扶起送到了医院。
从那时起,县城里就流传着可止小儿夜啼的胖蜥蜴成精的神话故事。
我没有心思借着故事出名,因为我的左腿断了,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却依然很疼。
疼到我都数不清自己究竟想了多少次看到那一幕时自己的心有多疼。
而想到那一幕时,我虽然难过到要死,可身体却很诚实地让第三条腿坚硬如磐石。
我不想再次屈辱却亢奋地撸管,所以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吃西瓜,希冀用尿水来荡涤我肮脏的灵魂。
吃到第八十几个西瓜的时候,我已经坚持了一个月木有撸管。
第一条腿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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