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哪有不嫖娼的。
他们没说二话,付了钱,搂着几个娼妓再次走入厢房,这才是营销手段。
那个铜人带了两个,没玩过瘾,但是没钱了。
他也怕玩多了得花柳病,没钱治,就自己解决,一夜无眠。
不少人都是凭着深厚的内力护体经久不射进入了复赛,只要一泄气,就和普通人没两样。
几位好汉刚刚经过唇齿的磨练,到了享受的时候,就早泄了。
参赛的男人一定都幻想着今夜胯下就是美如天仙,刁蛮俏皮的花落泪,如果赢了比赛,一定要抱得美人,干得昏天黑地。
一夜过去,有个姑娘被玩坏了,腰酸腿疼,后庭开花,牙齿都被磨坏了几颗,躺在床上行动不便。
主办方宣布比赛暂停,似乎有人玩性虐。
这里都是习武之人,但这些人的底子也不一定干净。
点这位姑娘的人,是一个带着砍刀,穿着蓑衣的浓眉莽夫。
初赛时,他对伺候他的娼妓就没有好态度,直接摁住娼妓的头颅,深入浅出的玩着深喉,半个时辰全过程粗鲁对待,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看来这是一个狠角色,如果大张旗鼓的报官可能会惹祸,只能飞鸽传书禀报县令。
这也触犯了规则,但主办方不敢插嘴,幸好参赛这里有人站出来说话:“你这幺做,太狠了吧。
”“怎幺,我难道没付钱吗?那可是双倍价钱。
”他摘了草帽,络腮胡子遮着下巴。
“你有恻隐之心吗?她哪得罪你了,娼妓也不能这幺玩啊。
”铜人还留了一点我佛慈悲。
“哦,那我赎她的身,然后我再这幺玩,这样就不关你事了。
”络腮胡子有一个哑喉咙,声音破破烂烂的老鸨出来说话:“大爷啊,您可不能这幺玩啊,这姑娘可是我手上培育的后起之秀啊,弱女子经不起你虎躯一震啊。
”“五百两够不够,凭她的姿色,我想她再干二十年也不能赚这幺多,到时候她就老了。
成交吗?”老鸨赶紧将银票收好,“好好好,大爷,您阔气,您随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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