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呀……啊!” 严霜径直入了她的身子,那根东西碾着沁水的花蒂挤进花xue,他心疼她,平时说什么都是很细声细气的,到了床上也是。 甬道里的皱褶被慢慢撑开了,圆润的蕈头往里头顶去,新泄的水液糊满了两瓣rou唇,鸾声刚破身没多久,压根受不住这样挑逗。待她缓过些了,严霜便一抽一插地捣弄,教她品鉴情欲。 小娘子伏在金丝楠木的书桌上,被干得一颤一颤的,两只小乳也随着一颠一颠的,严无恙拧过她的脸颊,端的是春色无边,柔媚无双。 “嗯!…轻些,严大人,轻一点…” 鸾声被干得说不齐话,眼神也涣散了,只懂猫儿般细声地哭,严无恙盯了一会儿,将唇对过去,含住那两片抹了口脂的、丰腴微红的rou瓣,细细勾吮,将鸾声嘴上的口脂舔得干干净净,从中品出一丝掺了金丝蜜的甜腻。 严霜瞧他这副情态,不禁揶揄道:“你就只管看着?” 严无恙淡淡说:“省得惹她烦心。” 他们那厢说些有的没的,这厢鸾声抖得云鬓散乱,被舔得肿胀的蒂珠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冰凉坚硬的桌沿,留下一道道深色的水痕,弄污了严霜的书桌。 湿腻软rou缠着性器吞咽,她也抬起光裸的身子缠住严无恙,埋在他肩上长长地、难耐地呻吟,两父子便不再说话。 鸾声两条藕段似的胳膊,白得像雪雕的管,白玉烟壶里散出的白汽就这样柔软地揽着严无恙的要害,两团微鼓的白rou顶着他衣襟前团绣的水纹,香气旖旎。 鸾声自小养在明家,承了父母的好样貌,一身肌骨既艳也媚,通体异香,人间无其丽也。 上京世家如何不晓得明家十三娘的厉害?许给王孙当妾也是可行的,但也只堪为妾,妻,主母也;妾,奴仆也。她可不像好人家的姑娘,倒像是山林里敲骨吸髓、榨人阳气的精魅。 他任着她攀抱,像一尊缝了嘴的石柱。 十五岁的女孩嗓音娇嫩,先前那刺人的外壳被慢条斯理地剥开,露出莹润的新荔,现在嫩得能掐出水来,又被cao得神酥骨软,三魂去了两魂,严霜轻车熟路,只碾着那块rou整根重重一入,她就咕叽一声,平白流出许多水。 严霜久经风月情场,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娘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鸾声有时做错了事,被严霜关在书房里黄昏才出,出来时腿软得直打颤,狼狈不堪,还是严避愁抱她回去的。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鸾声很没骨气地开始求饶,哭得眼角微红:“我错了啦,饶了我!” 严霜又cao了一下:“瞧你这骨气。” 小娘子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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