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断句混淆:“宝贝,怎么每次做的时候都还说要cao我呢?......难道是认为,...” 他顿了顿,将性器抽出大半,随即又是狠狠一记深顶,几乎要顶到宫口处。 “还不够用力吗?” 黎昼已经无力争辩,于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有种要改掉说脏话的冲动,又想着反正事已至此,她不如遵从天性开口。 “是呢宝贝儿,就是觉得...哈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裴聿珩预判到接下来的内容,并身体力行地告诉黎昼,她刚刚本想说出口的内容有多么荒谬。他将黎昼两条腿分别紧握于双手,又高高架起,失控一般地肆意在她双腿内侧揉捏凌虐,留下青紫深红的指痕——他有意如此,也知道黎昼恋痛。 不出裴聿珩意料,伴随着他手上力道的加重,xuerou一阵阵地收紧,性器前端也被不断被生成的yin水浇淋。出于本能地,黎昼用双手紧紧抓握着身前男人的肩颈,似乎要使他完全进入自己身体一般。 见她这样的表现,裴聿珩知道黎昼快要迎来高潮。由于他并不想让黎昼太累,在几次极为用力地顶撞后,甬道骤然收紧,yin水喷涌而出,裴聿珩也将jingye尽数射进了花xue深处,温热的液体碰触到敏感的xue壁,几乎要将黎昼再次送上一波小高潮。 裴聿珩保持着交合的状态,抱着黎昼侧躺在床上,两人面朝着彼此。余韵过后,裴聿珩本想将性器拔出,却感受到xuerou有气无力的夹紧,于是便也顺了她的意,出言调笑:“不是你前几天说两次不行?” 黎昼将头埋进他胸口。因为刚刚经历过激烈性事,她的声音有些发虚:“谁他......谁想再做一次了。” 裴聿珩听她又硬生生忍了句脏话,瞬间失笑,又将人往自己怀中揽了些许:“想说就说吧,你说什么我都喜欢。” “...不行,你第一次送我回来的路上,我就说了我是一个文明的小女孩。” 想起他们几个月前的初次交集,裴聿珩抚过她脑后的银发,又听黎昼说:“不是你刚刚说肌肤相贴减轻压力吗......按理来说越亲密的地方效果越强吧,...所以多贴会。 “我算是知道你说zuoai是什么原理了。...做的时候脑子里哪有空去想焦虑啊......当然仅限和你,我之前还能讲高数呢。就,感觉高潮过后,我的精神层面又陷入空虚了。...这个空虚只有来自St.John&039;s的一封面试邀请才能填上。” “拒信勉强也行,也算有个结果。” 黎昼已经开始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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