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
男子站在窗外,窗缝里是流萤撅着屁股伏在老爷身上,水xue粉嫩水亮,在幽暗的屋里分外惹眼。 男子视线向上微微挪了一点,便是流萤蹙成一个小点的菊门,那菊门嫩得,甚至连颜色都没有。 老头儿的手又黑又枯,来来回回摸在那幽香之地,真煞风景。 男子看了一会儿,似是想起什么,扯起一侧嘴角,抬步走到韩老爷卧房门前。 “爹!我回来了!” 他推门就进,全然不顾下人的阻拦。 “三少爷!使不得!” 下人的声音被他反手关在门外。 屋里片刻安静,虽说有屏风相隔,流萤还是吓得哆嗦不止。 “爹!”他装作全然不知,抬步就向卧房里走。 流萤本能地想跑,韩老爷一把按住了她,倒是将自己的裤子提了,将那瞬间软下去的黑rou遮了起来。 三少爷几步绕过屏风,看见的便是流萤光着屁股跨在韩老爷身上,脸上的泪珠断了线一样的掉。 “哎呦,爹,”他用袖子略略遮了一下眼睛,随后在老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爹,孩子今日回来看您,您可好些了?” 流萤臊得没脸见人,三少爷就在她身后一点的位置,虽说看上去并没有理睬她的意思,也没有同她说话,但她这个姿势将自己的下体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真的很羞人。 老爷又舔了舔她的水xue,粗糙的拇指一下一下地捋着蚌缝,就像在玩一个手把件。 “我说怎地门窗紧闭,原是在吃药。” 三少爷言语轻快爽朗,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流萤菊门一紧,蚌rou也跟着抽了一下。 这一下自然是没有逃过三少爷的眼睛。 韩老爷没想让流萤走,本是想让这不着调的儿子赶快出去,哪知他还走进来坐下了。 他气得呼呼喘气,他本来都要射了的,生生让这倒霉儿子给搅了。 韩老爷说不出话,又打不着人,只能拿流萤出气。 他狠狠地在流萤的臀rou上一掐,流萤强忍着没有喊出来,只变成了一生隐忍的闷哼。 韩老爷挤出一个字,“滚!” 流萤以为是让她滚,麻利地跑下床,套上裤子跑出门去。 三少爷擎着笑,看着眼前的一幕,待房门关上,他才敛了笑容说道,“我是不是坏您好事了?” 韩老爷呼呼喘着气不说话。 三少爷端起旁边桌上的银碗,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听说您抬了那个丫头做四姨娘,儿子就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了,要说这真是巧啊,怎地偏偏她就是那味药呢?” *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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