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的睡衣出来。 巧得很,她刚走出浴室,就听到楼下客厅那传来了谢星熠惊喜的声音:“爸爸!你回来了?” 嘉鱼朝下望,看到谢斯礼走进屋,肩宽腿长立在玄关处,正一边解身上的外衣,一边回应谢星熠热情的问候。客厅光线昏暗,他身上的衣服与黑暗融为一色,唯独未被衣服包裹的一双手挣脱了黑暗的束缚,青筋分明,指节修长。 她靠在栏杆上欣赏她爸爸的美貌,像古代勾栏间寻欢作乐的公子哥遥遥观望美丽动人的良家女,看着看着,脑海里就自动播放起了早上的事。 在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出那一通不要脸的话以后,他垂眸看了她许久,看得她脸上热辣辣的仿佛要起火了,才抬起她的下巴,揉了揉她的唇角,留下一句:“晚上来书房找我。” 嗯,好吧……不得不承认,她今天紧赶慢赶提前将学习任务赶完,除了本身就看重学习外,早点进书房找他也是一大原因。 嘉鱼裹紧身上的睡衣,悄悄溜回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将剩下的作业收了尾,然后随手揣上一本经济学教科书,在镜子前正了正脸色,打开卧室门朝书房走去。 书房果然已经亮起了灯。 越靠近门口,她心跳就越快,等到手指握上门把,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把门拧开以后才想起自己没敲门,敷衍地在门上补了两下,然后也没等谢斯礼应答,自顾自就进了门,啪一声将门反锁上,活像背后有鬼在追。 转过身,只见谢斯礼靠在书桌上,长腿交叠,右手撑住桌面,左手夹着一支快燃尽的烟,正闲闲地看着她笑,眉眼又冷又艳,像只遗世独立的山妖。 “过来。”他朝她抬了抬下巴。 她朝他小跑过去,他张开左手,接住她莽莽撞撞飞扑过来的身体,将她稳稳圈进怀里。 “爸爸……”他身上清淡的烟草味直往她鼻子里钻,嘉鱼的身体已经不争气地软了一半,但她还是捏着课本,装模作样道,“我有一道题想问你。” 谢斯礼微挑眉,右手接过左手的烟,将残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配合道:“嗯,问吧。” 嘉鱼颇有表演精神地翻了翻书,想找出一道题来问他,然而还没翻看几页,睡衣的衣摆就被撩开了,她惊讶地低下头,看到他的右手滑了进来,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来回轻抚。 见她定住不动了,他笑着朝她靠近,唇瓣轻啄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了,不问吗?” 呼吸时带出的暖热鼻息尽数扑在她耳朵上,嘉鱼嘤咛一声,全身骨头都酥掉了,别说继续找题,光是拿着书都有些费劲。他的手指划来划去,以指代笔在她腹上挥毫,指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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