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脖颈和锁骨。 这个过程太漫长了,他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她想逃,又逃不掉。 待他们全身都沾染了馨香,他重新律动起来。两个人滑溜溜的,明珏险些撑不住。 花洒再次运作,他往前一撞,两人站在底下,冲洗身上的泡沫。 身上已经没有汗了,只留下沐浴露的清香。 明珏握住他的手腕,艰难地吞吐着腿间的性器,颤声道:“快些——” 话音未落,程璧如她所愿,放开了手脚。 “不、不……”她欲哭无泪,“我是让你、快些结束……嗯——” 五日未见,程璧想她想得疯狂。夜半醒来之时,枕边空无一人,连她的发香都淡去了。黑暗无边,却没有人为他拧开一盏夜灯。 他以为自己能忍受她短暂离开身边的时光,但现实是他远远高估了自己。 他想每时每刻都有她陪在身边,想用什么东西牵绊住她,让她甘愿留驻。可他不想让她有负担—— 那就只能给她爱,加倍的、不计成本的偏爱。 明珏知道他二十六年来,只谈过一次恋爱,便是和自己。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也看过很多科普,了解男女之间最原始、最坦诚的欲望。 因爱而生的性,美好而让人不知餍足。 “明珏……”他疾风劲雨一般席卷着她,带着欲、也带着爱,“我爱你……” 她眼眶微润,在颠簸之中,侧脸吻他下颌:“我也是。” “不要走。”他入深且重,用下巴挨蹭着她的额角,“不要离开我。” “不会的……嗯……”她安抚他爆裂的情绪,“我会陪着你……” “叫我。” “程老师……” “再叫。” “唔——” 哗啦啦的水声也掩盖不住一浪高过一声的呻吟。程璧拥抱他的女孩,看着她在怀中绽放,心底涌过温柔,身下越发猛烈,将她送上高潮,也将热情倾泻给她。 明珏累极,向后软在他胸口,轻闭双眼,朱唇微启。 程璧爱怜地亲亲她的脸颊,拔出来,用浴巾裹住她,拦腰把她抱了出去。 客厅的暖气温度正好,让人昏昏欲睡。 水渍沿着脚步淌了一路,在沙发上终止。明珏被他放到沙发上,浴巾打开,露出微微红润的花唇。 那里淌出来白色的浊液,是他留给她的东西。也是她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俯身而上,盖住她的身体,与她融合。 明珏像是喝了酒,痴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的眉眼、他的唇,感受他guntang的呼吸和占有的动作。 她攀住他的肩膀,放纵自己:反正是周末,由他放肆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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