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仔细清洗很久。 偏偏这样爱干净的一个人,却像上瘾似的,格外喜欢吃她的私处,淋浴室热气氤氲一片,不知怎么,他又把她的腿分开了,江繁仰头坐在洗手台上,被他舔得尖叫颤抖,她低下头,看见他赤裸着跪在地上,性器在两腿间重新勃起,顶端兴奋得流水,晶亮透明,从guitou缓缓滴落下去。 江繁手指插进他的头发,第二次高潮到来,她忍不住用力揪紧,赵景谦默然受着,也没喊痛。 “你怎么了?今天这么凶。”她徐徐气喘,望着他问,“才出差两天,就把你憋坏了?” 赵景谦不答,把她抱进怀里。 “我们要结婚了。繁繁,我好高兴。” B城的春日年复一年,这是赵景谦认识江繁的第26个年头。 从古至今,书中总有那么个标准词汇用来描述他和江繁的关系,叫做青梅竹马,不过他们倒也不是一直都那么亲密,最初只是恰巧上了同一所幼儿园、读了同一所小学和初中,又因为二代圈子总共就那么大,他们恰巧总是分在同一个班级里。 他是顺元基金创始人赵清原的独子,她是鸿睿集团创始人周叡则的孙女。 最开始注意到她时,她还姓周,他也不过十三四岁。他对当今商界不了解,于是对着彼此的身份头衔沾沾自喜,以为他们还算般配。 后来才知道,顺元基金于鸿睿集团而言只是一只微末蝼蚁,根本算不上什么门当户对。周叡则家风又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周繁是次子之女,大概将来也分不到多少家业。 将来不论哪一方,都不会赞成他们的婚姻。 所以一定程度上,赵景谦承认自己卑劣,他甚至庆幸五年前鸿睿集团遭遇了那场毁灭性打击。 由于集团副总裁周仲森的重大失误,鸿睿旗下多家子公司爆雷,同行趁机构陷引战,加上大量空头暗中做空,鸿睿集团股价一落千丈,资金链濒临崩断,一时好似再无出头之日。 那年赵景谦24岁,鸿睿出事的时候,他在加州跟江繁一起留学。 平安夜当晚,他反悔了答应陪江繁看的那场电影,买了最快的一班机票经洛杉矶转飞回B城。 他跟赵清原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烈争执,他们吵了一天一夜,几乎闹到要断绝父子关系。第二天晚上,赵清原拨通周叡则的电话,表示愿意倾尽顺元基金的全部财力和人脉关系帮鸿睿破局。 十年过去了,顺元基金不是当初的蝼蚁了。反观鸿睿,墙倒众人推的节骨眼,周叡则想遍了所有人,也没想到事发后的第一通电话会来自顺元。 那的确是极能救命的一棵稻草,可周叡则也不是傻子。“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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