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被meimei的小手摇醒,抬眸便看见小家伙眼巴巴的样儿,活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猫。 “脸,哥哥,脸!” 于鸦看着他被扇红的半边脸干着急。 “这个啊,”他笑起来,“像不像绘本上的猴屁股?” 于凪记得她当时也笑了。 她打小偏瘦,脸上也比同龄小孩儿缺rou,看得人心疼。于凪一直喜欢看她吃蒸饺时鼓起的脸颊,如今却也同样中意她吞吐性器的模样——那张无情绪的脸因yinjing侵入泛起红晕,舌尖不情不愿地抵上guitou,打圈、舔舐,末了眼尾泪珠和唇角jingye一同染脏床单,他从身下人盈泪的瞳孔中窥见自己如痴如醉的表情。 恶心透了。 上面的嘴吃起来可爱,下面的嘴吃起来更可爱,昨夜就算他硬生生忍着用了最慢的速度,还是被吸得险些内射。真要说的话这次恶趣味的初体验完全是计划之外,嫉妒心作祟,一直以来拼命压抑的变态心理竟占了上风。 于凪自嘲自己是条管不住jiba的公狗,真下贱。 或许人生来就是做不到遵守计划的生物,又或许有些事做出来只是为了减轻愧疚感,他半路折返回到摊前,摆出笑容,这样又只是一个普通哥哥。 “麻烦装两份蒸饺,再要碗粥。” 伪君子真禽兽是一回事儿,不能让meimei在家饿肚子是另一回事儿。就像她明明没想过考公却要那么问,他明明写好了忏悔信最后还是没去警局。 亲情和爱情的十字路口下有绿皮火车开过,哐哧哐哧带着人往回走,他又看见自己偷偷撕掉本应属于于鸦的情书时那副卑劣样,自我安慰美名其曰年长者的权利,叫那点儿龌龊心思藏得严实。 在他看来,那些青春期小男生根本不了解于鸦,或许只因不经意的对视、只因她病态美的皮囊、只因莫须有的传言,甚至只是打赌输了或单纯出于好玩儿,就胆敢写下以她为对象的幼稚情书。 这种爱慕虽肤浅得不过小孩子的过家家,可也算得上真心,而他于凪那份占有欲呢?正当吗?敢大大方方写在纸上递给她吗? 他不自觉地把自己和那些表白者放在天平上,然后发现自己才是更该被唾弃的一方。毕竟小男生暗恋同班漂亮异性很常见,可没有哪个正常哥哥会想着亲meimei哭泣的模样自慰。 名为嫉妒的情绪奔涌,嫉妒他们能如此轻易表白,嫉妒那些爱慕没有枷锁,嫉妒他们不像自己这条可怜的渐近线。无从索爱的悲鸣回响,他为自己找了个理由毁掉青涩情书:都是些不该让宝贝meimei浪费精力的垃圾,当哥哥的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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