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童话、脸谱游戏……不厌其烦地教导,勉强让她能够拼凑出些表达,再循序渐进到长句子。 “痛,我吃药。难过。” “我,哥哥,笔画画,笑。开心。” “一个男孩用石头砸破了我房间的窗户。疑惑。” 砸窗户的陆冕成了她的狗,“鸦鸦学语”的老师也多了一个。后话了。 如果描述现在的心情,她只能拼凑出些词汇,迷迷糊糊,仿佛又被打回最初那副口齿不清的模样。“我,哥哥,发生性行为,痛,舒服。不知道。” 他端了银耳羹出来,一口一口地喂着,本以为于鸦会嫌恶地别过脸让他滚,对方却是出乎意料地乖巧,一言不发、喝了三分之二后摇摇头表示饱了。 “要不要去洗澡?” 她摇头,没什么情绪。 气氛一时间奇怪起来,兄妹luanlun本就是刺激性极强的字眼,更何况在他看来是一厢情愿的单方面强jian,meimei现在这副表现,要么是比他想象得更坚强,要么是比他想象得更绝望。 从哥哥的角度来说,他希望的当然是前者,可心底的隐秘欲望又在勾人,连她堕落在rou欲中的模样想象起来也觉得美极。 自我唾弃是真的,爽得不行也是真的。他心底讥讽自己是条没底线的下贱公狗,坐在床沿捂着脸,不敢再去看她,叹息自指缝溢出。 “这房子我租的。爸爸那边你暂时不用担心,还是跟着那个科研队,没什么事。” “哦。” “空调一直开着的……温度会不会还是太低了?” “没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话家常,仿佛方才的luanlun交合不过是他的梦境,他实在找不到话说了,交待后事一样地絮絮叨叨。 “钱都在衣柜里面那个抽屉里,你……算了。小鸦长大了。” 想起她那修改过的志愿,于凪苦笑一声,不再言语。反正被拴住的是他自己,自己下贱就算了,总不能把她的翅膀折了。 其实被认出来后他基本没使什么劲儿,要不然于鸦也不可能没晕过去,他比谁都清楚那身病骨头有多娇贵可怜。 多年的教育没法让他以“哥哥”的身份肆无忌惮cao干,缓慢抽插每一下都伴随良心谴责自我批判,更为滑稽的是这样的速度下都被她夹射了。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总是不值一提。 “哥哥。” 难得她先打破沉默,手攥着被子一角,说话也有些蹩脚:“你、你还是别去自首,万一我以后要考公呢?” 虽然她实际上根本没考虑过这条出路。 他扔捂着脸,声音闷闷的:“哥哥法律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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