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埋进被子里,我看不到她的神情。 “那喜欢哪样?”我勾起她的腰迫使她转过脸来。 舌尖在皮肤上游走时还能感受到残余的热,当我试着品尝到诱人的红果,我逐渐领悟到了舔舐的技巧,舌头围绕着它画不标准的圈,不时从中心迅速划过,或者是停留下来吮吸,当她克制不住想发出声音,我忽然用手捂住喻舟晚的嘴,强行将她从迷离中拽入现实。 手肘抵着后背,能感觉的到喻舟晚在加重下压的力气以示反抗,虽然不疼,可我讨厌她明明享受其中却还假惺惺地抗议,既然没办法利落地起身,我想给她小小的惩罚让她放乖一点。 我停下了吮吸和揉搓的动作,用齿尖剐蹭着,那里原本就已经有明显的红肿,对外界的任何触碰都会更加的敏感,痛觉也不例外。 “啊……”她失格地叫了出来,我故意加重了来回摩擦的力度,不时松开它,让生冷的空气和口腔残余的温度碰撞,我听到了棉质纤维撕扯的声音。 一瞬间痒和疼交织的感觉让喻舟晚夹紧双腿。 我毫无阻碍地褪下睡裤,她现在已经耗尽了反抗的力气,在巴掌大的微弱灯光里身上残留的汗滴随着身体一同起伏。 手指在边沿轻点着,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入口,又或者是在等待放松戒备的机会。 新鲜的水渍已经透过内裤的布料浸了出来,湿了一片。 “你好听话。” 我从喻舟晚的耳后摸到她下颌线条,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宠溺态度,手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淡红色的痕迹慢慢地从白皙里浮现出来。 喻舟晚的眼睛立刻噙满了泪水,她终于露出了我最渴望看见的样子,我把脸埋在她的大腿间,亲了亲梅花般的掐痕,然后咬了上去。 我解开喻舟晚手腕上的束缚,起身洗了脸,回来时她仍然躺在那里,听到我的脚步声才迟钝地拽起被子盖在身上,留下的只有床单凌乱的皱褶。 对女人的偏爱其实是从挑选跟踪对象的本能开始的,然而只停留在偏爱和欣赏的地步,我承认对性取向的探索始终持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非要深究的话其实还带着回避, 此刻对喻舟晚同样不完全算是性取向的觉醒,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我完全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不过是觉得喻舟晚漂亮易碎,对万事万物处变不惊的端庄和zuoai时勾引人去侵犯蹂躏的模样,如此相悖的理论在同一个人身上切实存在着。 我想拨开被子,她死死地护着不让我再碰,露出的一角藏满了凌乱的红痕,隔着薄薄的空调被还能摸到硬着的乳尖,滑溜溜的蚕丝面料蹭着,她尚未降温的脸唰的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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